“姐姐,你又胡思乱想了吧,你相公吉人自有天相,我固然不会算命,但是目光可比阿谁瘸半仙好太多,我看你们伉俪俩都是有德有福之人,你同王秀才的姻缘啊还长着呢。月老绑在你俩脚上的红线都会将他带回家的。”
两道峻厉的声音几近同时响起,一个出自面露寒霜的安宁娘,一个则是满面肝火的孙大娘。孙娟扶着孙大娘焦心肠直顿脚,“嫂子,甭说了,甭说了,快些返来吧。”
金氏被安宁娘渗着寒气的目光一看,身子就有些发虚,可仗着本身婆家是房东,嘴上犹自硬气,“哼,都说蛇鼠一窝,你们主仆俩,都是孀妇命,凑到一块,真是成我们状元巷的一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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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进院门,便感受院子里的氛围不太好。
谷雨的眼泪又流了出来,“谷雨,谷雨当时没想那么多,谷雨就是为,为姐姐委曲,姐姐这么好的人,不让让金氏那种人胡说。”
进了屋,谷雨卸掉了方才的猖獗,仿佛灵魂也跟着消逝,就呆愣愣地坐着,两行泪水冷静地流了下来,王颖儿让她喝水她仿佛听不见普通。
金氏捧着肚子坐在院子当间儿干嚎,孙娟陪在一旁仿佛低声安抚,孙大娘阴着脸站在屋子门口看着。
谷雨接过安宁娘手里拎着的菜篮,幸灾乐祸道:“传闻对屋孙大哥在内里找了个相好的,今儿在街上孙大哥给他相好的买头花,让金氏抓个正着,这不,现在就在院子里闹腾上了。我说就是该死,让她成日里说三道四,此次也成了别人的话柄了吧,该死!”
“哎呀妈啊,这个谷雨中邪了,中邪了,真是要杀人 ,真是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将门栓插好后,金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哆颤抖嗦的拍着胸脯,气喘吁吁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