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花月又赶陆良去睡觉,他无法地躺回到炕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内心像是被谁给撒了一把糖,甜滋滋地,里里外外都是这类味儿,让他压根没体例静下心来闭着眼睛入眠。之前可着劲儿的盼,真盼到了本身欢畅的时候又有些慌,眼看着本身想走的门路才迈开步子,想来这两年都不能轻松下来,就算再安然的路也得老诚恳实地把脚下的松土给踩硬实了,不然稍有不慎便能够掉下去。
外人不知,花月倒是明白的,现在的陆良也不缺那些银子,也帮着劝了两句说一家人不必这么见外的话,花城也是个倔脾气,非得一本端庄地说一码事归一码事,亲兄弟还明算账,让陆良不好再推拒,承诺多帮他带些货。
花月往他身边靠了靠,五指与他的大掌紧扣拉着放到胸前,喃喃道:“你现在已经很有本领了,我们村里有谁像你带回这么多银子来?对了,前些天斑斓来看我,扭捏了半天赋说能不能让付行跟着你,这话想来是她自作主张问的。先前听她说过,付行也是你这类性子,有本身的脾气,我与她处得来趁便帮着问一句,成与不成你看着办就是了。不过也要快着些,我好给人家答复。”
却说花城带返来的皮货没几天的工夫就卖洁净了,盘点了一遍银子,竟是赚了很多,内心的决定更加果断。趁着陆良和花月一道回娘家的工夫将本身的筹算奉告了他,更是表白本身不会让他白着力量,惹得陆良一阵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