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开门!”
再有另一对人马,卖力去抓留在京中的大臣和宗室,陈阁老及新科状元陈昱霖被抓了起来,肃王太妃也被人给挟持了,礼郡王一家被人围困在府中束手无策,其他留京的宗室也没能幸免。
……
半个月以后,皇上一行终究到了行宫。
半月以后,陆瑾明的幕僚张先生过来看姚斑斓,见姚斑斓气色不是很好,有些担忧,“王妃要从速把身材养起来,不然王爷在外出征也没法放心。”
现在他才明白,不是这首诗的题目,是他本身脑筋有题目,这首诗是藏头诗,是在暗中奉告他:京中会有伤害,让他带着一家人以回籍为借口分开都城避险,并且奉告他不消担忧她,勿念她。
皇上一听,心道他才把老五派到边城去出征,老五媳妇儿就在京里生了大病,如果有个甚么闪失,只怕老五跟他之间这亏弱的父子情会更加脆弱。要晓得当年老五生母蒋贵妃的死一向是他们两父子之间那根卡在喉咙口的刺,这两年相互干系才略微和缓了一些,他也不想因为此事闹得太僵,只好免了姚斑斓随行一事,让她留在京中好好养病。
还将此曲暗相随
老寺人说完咯咯嘲笑着回身拜别,姚锦莲有力地软倒在贵妃榻上,惊骇和无助像滔天的大水一样朝她铺天盖地囊括而来,她就是阿谁溺水之人,连一根拯救稻草也抓不住,只能绝望地随波逐流。
姚斑斓撑着身子靠坐在椅子上,“朝堂上的事情我不甚体味,王爷既然让我听张先生的,张先生无妨直说。”
这日午后,她躺在贵妃榻上昏昏欲睡,恍忽间感受像是有人出去了,她张嘴要叫人,嘴巴就被人捂住,她吓了一大跳,睡意顿时烟消云散,睁大了眼睛惊骇地看着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