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夫人交给静姝一个乌木戒指,那戒指通体光滑,没有甚么特别的纹饰,只在戒指的内侧刻了一个“丁”字,“这是我父亲传给我的,当年我曾把它交给过一个男人,当时觉得毕生有靠,恨不得将满身心都拜托给他。现在我把它给你,作为你我师徒二人的信物,今后如果你有甚么事,就拿着这枚戒指去城南的丁府来找我,不管何时,只要丁府有我在,那边便能够给你遮风挡雨。”
“好,”太后应了一句,静姝给太后把帐子放下,回到本身的褥子上,刚躺下,太后的声音从帐子里传出,
皇上从静姝出去就一向盯着她,看了好长时候,他原觉得本身已经放下了,可现在看到她,感觉嗓子像塞了一团棉花似的,方才对太后说的话,竟说不出来了。太后见他不说话,就先开了口,“静姝,方才老十八来宫里求皇上,说是等你及笄后想娶你为妻,现在想先向皇上讨一道圣旨。”
静姝呆呆的看着靖王爷,他的脸上还略有青涩,可举手投足间已经是翩翩公子的风采,如许的男人,又有亲王的职位,及冠以后怎怕找不到门当户对的老婆,何必痴等她呢。
皇上没有说甚么,只是冷静地说了一句,“好,朕晓得了。”
靖王爷出去后,静姝跪倒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给太后行了大礼,太后见她如许,急了,赶快要让门口的于姑姑扶她起来,一旁的靖王爷也要扶她起来,可静姝说,“太后娘娘,您先听奴婢说完,奴婢说完了复兴来。”
太后说完后,帐内就没了声音,静姝听到太后在内里也是展转反侧,直到二更时分才睡畴昔。而静姝躲在被子里,用手捂着嘴,冷静地堕泪,泪水洇湿了她的枕头。
阿谁小寺人出去传话时,皇上自始至终头也没抬,只说了一个字,“滚。”一旁的杨公公从速给阿谁小寺人使眼色,让他从速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