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完后,她向寺院的大门走去,颠末坐在石凳上一向谛视着她的男人的身边时,她问,“公子你一小我在这里真的能够吗?”
她紧紧地抓着衣袖,没有转头,天长水阔,他和她,是不会再见了吧。
她摩挲着玉坠后背的字,静姝,这是她的名字吗,本来她不叫满儿,她叫静姝,多么好听的名字,是她爹娘给她起的吧,泪水滴在玉坠上,恍惚了视野。
“这是甚么药?”男人嗓子沙哑的问。
她抿了抿嘴唇,“公子客气了,那后会有期。”说着她迈出了了门槛,俄然又回身,冲男人微微福了一下,然后仰起娇俏的小脸,当真地说,“公子,我叫静姝,静女其姝的静姝。”说罢回身拜别。
“是一种很浅显的草药,之前我头磕破时我娘用它给我止过血,因为它各处都是,以是老百姓常常用它来止血。”
身后传来男人好听而深远的声音,“女人,天长水阔,愿他日能再次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