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大可不必担忧,”满儿瞪了他一眼,说道,“呆会给公子敷上这些药,也不白费我好不轻易在这荒山野岭找到的草药,敷完了我自会把公子的衣服再缝起来。”
固然是在露天里,四周甚么也没有,可满儿还是像给布坊绣花一样,在男人的衣服上比了又比,当真地在一堆线里找出了一根和男人衣服的色彩最靠近的丝线。她低着头,不一会,就用那根丝线在男人的衣服上绣上了一棵松柏,那棵松柏恰好把本来剪破的衣服重新拼接到了一起,并且不走近了看,感受是天衣无缝的。
拜完后,她向寺院的大门走去,颠末坐在石凳上一向谛视着她的男人的身边时,她问,“公子你一小我在这里真的能够吗?”
男人低头看到了本身的衣服,他笑了笑,对满儿说,“女人的拯救之恩鄙人没齿难忘,但是鄙人出门仓促,只带了身上这一件衣服,现在女人把它剪破了,衣冠不整的让鄙人再如何见人。”
满儿从速移开目光,站起家来,鞭挞了一下身上沾上的草屑,“公子接下来你去那里?我能够再送公子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