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子聪拿过李晨语的另一只手,心中默数。
手指轻抚在舒展的眉心,试图抚开紧皱这的眉头。
季白一起抱着李晨语,引来无数被浑身是血的两人,惊吓到的目光。
“周神医,对周神医,”宋庭口中喃喃自语着,拔腿就跑。
“去请郑子聪。”
“晨儿,如何了,如何会流这么多血,如何了?伤到那里了?”
哐当――
昂首看向成碧,“郑子聪如何还没来?”
季白虚揽这她,一手抚在她脑后。他俄然认识到,怀里的人正在哭,泪水透过薄薄的衣服,湿在胸口,模糊的抽泣声,压抑这,传到耳中,落在心上。
季白低头看向她,这丫头如何会伤成如许?是地府的人!还是别的其别人。
李晨语没有答复他,而是将身子拱进他怀里,脸埋在他胸口处。
“给我,”季白拿过被水打湿的帕子,轻柔的擦拭这李晨语的手。
“晨儿,”季白满目心疼的擦拭这她脸上的泪渍,将她搂在怀里,紧紧的抱着,无声安抚。
啊――
成碧看向斑斑血迹的衣服,那件衣服的料子是她亲身遴选的,晓得是给李晨语的,她气了好久。
李晨语侧开首,身子从季白腿上滚下去,她缩卷成一团,双手狠狠的捂着胸口,咬牙忍着那又一波钻心的疼痛。
一滴,一滴的泪水,划过李晨语血迹斑斑的小脸儿,坠在季赤手上,他仿佛听到眼泪坠落的声音,摊开手,从脸上滑落的眼泪坠在手内心。
她心脉受损,血气逆流,脏腑多处有损,此人,恐怕是活不了了。
李晨语痛苦的闭上双眼,小脑袋有力的垂在季赤手中。
叫他久久不语,季白忍不住扣问:“如何?可晓得她伤在那里?伤势如何?”
复又展开眼睛道:“走,去看看。”
“晨儿,”季白附身将浑身是血的李晨语揽在怀里,慌乱的,满目心疼的抚摩李晨语的脸,指尖颤栗,声音也在抖。
“周神医早就进京了,你有发疯的工夫不如去看看人伤如何了,”洗墨沉着脸说了一句,急步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