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恐失措的声音传来,台阶下文武百官与荣烨使臣都停下脚步回过甚去,而听到那一声惊呼,那正赶往御书房的白衣身影一惊,回身向大殿飞去,世人不语,只见一白影而过,囚衣之人已在绝影怀中,绝影不语,伸手为囚衣之人撩开脸颊上的长发,见到那熟谙的人皮面具绝影一怔,伸手揭下了那张人皮面具。
一旁,荣烨公主一惊,对着荣烨国君道:“王兄,那人是映月贤王,我……”她伤了映月贤王,那联婚之事另有下落吗?映月王爷当中她本来一个也没看上,可方才见到那真容后,她就动心了,好美的男人她好喜好他,现在……
“独孤兄!”城郊,来人终是追上了白影,而白影转头对着他丢了一坛酒,独孤蓦雪不语,伸手接住,两人也便席地而坐,而白衣人翻开酒坛,一口酒下喉后,却不由得一阵咳嗽,而听到那阵让人担忧的咳嗽声,独孤蓦雪也不由问道:“碧月贤弟受了重伤?”
大殿外,成毅峰缓徐行入,而见到那人身上的血衣,眸光不由冷了几分。
“门主不在倾城门,这位皇上不知是哪国帝君,等门主返来,我等再行禀报!”而见这剑拔弩张的气势,想起那句狂傲的自称,副门主也便晓得这是一名君王,可眼下……
来人不语,上前坐在了上官云渺的床前,而见那粉色的额间记已变得惨白,来人一怔,伸手抚上了那倾世的容颜,手心,柔滑的触感传来,手,被一只手握住,来人一惊,不过,见那还是紧闭的双眼也知他没有醒来。
“尊主,门主受了伤,不晓得……”一旁,副门主上前,对着碧逍开口说着碧月之事,碧逍摇点头:“他就那性子,吃一点苦头对他也好,本尊就是太宠他才让他这般狂傲高傲。”碧逍轻叹一声,提到碧月,眼中皆是满满的慈爱……
“蓦雪……”床上,喃喃的梦话传来,来人一愣,见他还未说完,也便附耳到那完美的唇边,听到了那剩下的话语,他……
人皮面具下,毫无赤色的倾世容颜呈现在世人面前,世人一惊:“贤王殿下?是贤王殿下!来人,快传太医!”
淡淡的好似打趣之话传来,一旁,独孤蓦雪也便伸手夺过他的酒坛不让他再喝酒。
映月大殿里,龙椅上上官邈峰端坐着,大殿两旁是王爷们与文武百官,殿中荣烨使臣们押送着一名头发披垂已遮住了脸颊囚衣上是斑斑血迹的男人。
“孤王这里有一件刚获得不久的宝贝,若荣烨卖个面子给孤,把人交给孤措置,孤就将此宝送于荣烨!”成毅峰见女子不说话,也便从袖中拿出了装着宝贝的盒子走茂发烨国君,伸手翻开盒子,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被一些粉色东珠所串连在一起,躺在盒中绝美非常。
太傅说着,世人都不由得一阵惊奇,女子不语,拿起长鞭在那身穿囚衣的人身上打出一条血痕后,不顾成毅峰越来越冷的目光,伸手收下了南宫玉珏。
而见那伤快入骨,皇后和林妃都是一脸的心疼,太医不语,拿出一个小药瓶,翻开药瓶,悄悄的将药粉往那伤口上倒去,药粉进入伤口,引得上官云渺一阵颤栗,皇后一怔,伸手抱住了他,柔声喊道:“渺儿不怕,母后在这里,渺儿不怕。”
林妃宫中皇后得知此事也是一脸的担忧的赶来,坐在昏倒中的上官云渺床前,皇后一脸心疼的看着太医为上官云渺诊脉。
“对了,方才在宫里,那贤王说了甚么,总感觉你的神采怪怪的,到底出了何事?”面前,酒坛被拿走,碧月想起刚见他那震惊中异化着欢乐又哀伤的神采是实在让他看不明白,也不由问了起来,独孤蓦雪不语,却只是饮了一口酒后抱着酒坛告别,碧月不语,看着那分开的背影,到底出了甚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