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题目,只是……”孟寒心咽了一口唾沫,渐渐愣住了脚步,“只是,心儿方才给哥哥遴选礼品,本来选中的就是这方砚台,不料却被一个粗人夺了去,还被污言秽语漫骂了几句……此番,它竟是展转又回到了哥哥的手上,这……”
“都说了是嫡出mm,天然就你一个。”孟廉顿了顿,适时做了弥补,“就这身衣服去吧,非常灵巧都雅。”
来到伏羲阁时天气还是还早,烈烈的日头下,院中幽深的竹林最是好乘凉。竹林中,闲聚了几位穿着富丽的少年青年,或是操琴或是对弈,畅快淋漓风雅至极。
“这位女人好生眼熟,但是大蜜斯孟寒心?”抬头饮尽盏中茶水,公孙鞅微微侧头,看向孟寒心的眼神带了几分玩味之态。
“孟兄何故如此纠结?莫非,竟是这礼品不好?”公孙鞅略有几分错愕。
来者恰是孟寒月,固然那袭碧裙款式极是都雅,但因为身材过于丰腴,裹在身上倒是有几分风趣。
本身的mm在内里受欺负,做哥哥的怎能不活力?只是,那位欺负心儿的人既是公孙兄的部下,这委实难办了很多。何况,这位公孙兄明显另有些不知情,而砚台也是送给本身的礼品,那就更不能怪他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这也算是天命?一番话未尽,但孟廉的面色却已变得有些丢脸了。
此时的公孙鞅正闲散地倚靠在一杆翠竹之侧,一手捏着茶盏,另一只手翻阅着一册厚厚的竹简。熏香淡淡的烟雾环绕着他,衬得他本来就俊美绝世的身姿面貌,愈发的清冷疏离仿若谪仙普通。
“哈哈,恰是舍妹,公孙兄好眼力!”孟廉微微抱拳,便也随便地席地坐下了,“心儿,这位便是公孙家的末子公孙鞅,也是为兄最为佩服的朋友!”一番话,带了些许高傲之感。
孟寒心当时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但当过后发明本身的新裙子领口上的盘扣被动了手脚,一不把稳便会不雅地暴露双肩和胸口的一片肌肤时,心中了但是又不由有些发寒。这位mm,当真如此恨她吗?她们理应敦睦相处的啊……
“心儿,你如何了?莫非,这砚台竟是有甚么题目吗?”孟廉一把拉住孟寒心的手,神采焦心。
只半晌,一名灰衣小厮仓促而来,在公孙鞅耳畔窃窃了几句,又往他怀中塞了一块硬硬的布包,旋即又仓促地分开了。随便翻开布包看了看,公孙鞅对劲地勾起了唇角,起家一揖,将布包呈到了孟廉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