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见姐姐得了好运,孟寒离心中由衷地欢乐,有些扭捏地直起家子,渐渐踱到了孟寒心的身侧。
“心儿女人好才调,如此绝妙的琴声,饶我活了这么很多年,竟还是头一遭听到。女人身怀惊世才调,如果被藏匿了自是可惜,自明日起便和姐妹们一道登台表态,也好涨涨我们绣毓楼的名声!”
孟寒心回到房中,换了一身素净的装束,抱着赠琴跟从小丫环来到了内苑,那边早已聚了很多的女孩。孟寒心的那手操琴的好工夫一时在绣毓楼女孩间传开了,女人们一见她出来,忙不迭地便迎上前去拉着她的手冷暖酬酢,想要将她拉拢成自个儿的好姐妹,沾叨光。
姐妹俩本是经心打扮过一番,光是往那台前一站,便似一对花儿似的。瞅着那扮相,岳娘面前一亮,心中不由有些猎奇她们的乐技又究竟如何。
而孟寒离则是一袭鹅黄色的雪纱长裙,裙摆处绣满赭石色的穿花胡蝶,发间的是一套赤金虎魄头面,浓脂艳抹,眉间一点殷红的额间妆,一对凤眸傲视流转熠熠生辉。与姐姐分歧,身为庶女的孟寒离从未试过如此盛装,站在镜子前看了又看,心中一时有些新奇。
“明天的试炼到此为止,心儿,你换身衣裙便来内苑学学端方吧!秋兰春香,明天我一时抽不开身,绣毓楼的歌舞就靠你们撑场子了!”
孟寒心换上一袭藕荷色并蒂莲纹锦裙,腰系赭石色锦缎束腰,发戴一对赤金镶玉碧玺鸾头步摇,耳畔垂下的是一对石榴红的珊瑚小巧坠。面上化了盛妆,愈发的唇红齿白巧笑嫣然,妖娆间却又不掩清丽绝色。
“好!”岳娘欣喜地拍了鼓掌,让一个姿容妍丽的红衣女孩递上一枚玉牌,牌上刻了些许蝇头小字,她倒是一个也不认得。此番赐玉牌,莫非是本身过关了吗?再看一眼孟寒离,但见她早已红着小脸忸捏地低下了头去,玩弄着一枝不着名的野花。
“你们所善于的,便在这里露两手吧,摆布都是自家姐妹,定不会笑话了去的。”岳娘语气暖和,眼底含笑,“离儿,你做第一个。”
转头又看了一眼庶妹孟寒离,孟寒心悄悄下定了决计,从今今后,只要她这个做姐姐的多活一天,就要多护mm离儿一天,姐妹情深,至死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