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苦练了多日技术有所进步,十指翻飞间,一个精美的络子很快便成了形,拿在手中一番把玩,孟寒心玩腻了便想拆开来重新来过。
“这女人教养倒是不错的,嘿嘿!”杜魁身边,一个肥胖的贴身管家陪着笑赞道。
明天是新年第一天,杜府来了很多的客人,演出也格外埠松散,到了下午女人们几近都快累趴下了。到了傍晚,孟寒心正和紫儿朵儿闲话,却俄然收到了杜大夫的传唤,说是让她去一遭花厅筹议要事。
“你……”杜澜气急废弛,却又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急得都要哭了。
手上一暖,孟寒心微微抬起了头,但见一个身材矮小脸孔可爱的少年男人,一脸光辉地将她的手握得紧紧的。孟寒心身子一颤,差点没吐出来,想死的心都有了,恨恨地再看一眼尸佼,但见他双拳紧握眼圈泛红却又涓滴不敢看她。
“甚么?”一听此言,杜澜顿时愣了,想不到一贯对他宠溺非常的父亲竟会来这么一招,“还我美人,还我美人呜呜~~”既是求不得孟寒心,杜澜干脆便坐在地上大哭特哭,杜魁只感觉这个儿子实在丢人,却又不忍心听任他就如许哭下去。
此时,其他的女人们也起床了,而几个粗使婆子不知从那边抬来了几个大大的木桶,端端地放在了小院的正中心。桶盖揭开,甜香袭来,内里原是煮得稠稠的白粥和炸得酥酥的糖油果子,也算是本日里的早膳了。
“摆布,都是我尸佼的错,错不该向心儿女人讨要那枚络子,也不该让那络子被杜兄看到抢了去。既是如此,这个案便让尸佼来结。杜大人要出气,就出在尸佼身上吧,摆布心儿女人是无辜的……”尸佼的声音很轻柔,却带着一丝不成顺从的魔力。
“多谢女人!”少年一把接过络子,脸一红,竟是一溜烟儿地跑了,弄得孟寒心呆了呆,也不晓得这尸佼公子到底在捣甚么鬼,从怀中又拿出几条彩绳饶有兴趣地编了起来,不一会儿,又编好一个精彩的络子。
“心儿,你好美!”杜澜嘴角咧了咧,一行哈喇子随即流了下来,孟寒心不由又有几分作呕,当即便把心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