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店主既是来了,想必也是有好处的,且看我如何把这小美人收了!而如果有大店主说媒,料她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到时候……嘿嘿!
“就是你!”还未等他持续告饶,几名农户已然从人群中走出来,对他指着鼻子骂,“就是你,每次收租,都收了七成的银子,并且动不动就打人,害得这田庄鸡飞狗跳不得一日的安宁!”
“此事,你又该如何解释?”公孙鞅悄悄上前,一把揪住了魏缶的头发,疼得那老头子嗷嗷直叫,连连告饶。
“大店主?”魏缶再度昂首,一脸的茫然。本身不是定时交了供吗?那,又做错了些甚么呢?莫非,那些贱民竟是揭了他的短?但是,大店主清楚还是在笑呢,莫非,竟是在打趣耍子吗?在黄地盘中摸爬滚打了半辈子,他甚么都会,只是却缺了点脑筋,现在更是懵逼了。
“你,你要干甚么?你……”现在,魏缶是完整绝望了,看着那森然的剑光,竟是一个劲儿地叩首告饶。
“七成?”公孙鞅眉头挑了挑,“不是说好的二成吗,怎的,你竟是收了七成的租子?怎的,欺下瞒上,这就是你的忠心?”
“小人,小人,小人知错了!小人必然改过,必然,必然!”魏缶声泪俱下,也分不出是太疼还是太怕还是真的悔怨。
“大胆!”跟着一声清喝,俄然来了一队身穿铠甲的官兵,手持兵器将魏缶团团围住,见了公孙鞅,领头的人快步上前,跪在了他的跟前。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竟然会喜好上大店主的未婚妻,委实是过分度了,现在方才蟠然悔过,还请大店主饶命啊!小人平生极少出错,现在不过是生了些喜好的意义,千万没有冒昧,千万没有冒昧啊!”魏缶一个激灵,竟是吓得跪下了。
“你说……我是……不知死活的狗贼?”一面说着话,公孙鞅一面从布帘背后缓缓踱了出来,端端儿地立在了魏缶跟前,魏缶还嫌不解气,正欲持续出言重伤,何如一抬开端,立即吓得屁滚尿流。
“纳一房妾室?”看着面前这个蠢东西,公孙鞅气得有些乐了,“你指的,是她?”说着话,公孙鞅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了孟寒心。
“主子,但是要将这贼人当场正法,一除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