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爷看赵铃香这没用的模样,先前平复一些的肝火又提了上来,拿起桌边的茶碗就往地上砸去“不靠近?你不会多和他们家走动走动就靠近了,谁的干系平白来的,都是处出来的,这还用我教你,你们好歹亲戚一场,莫非你上门去他们还能把你轰出来不成,没用的东西,就这么点事你都替我办不了,我看你底子就是没这个心机,在我魏府好吃好喝的供着你这个姨娘,还把你供出懒性来了是吧!”
门外被太太派过来刺探动静的亲信丫环听到赵姨娘这番言辞,便是不屑的啐了一口,奉侍太太本就是妾侍的本分,赵姨娘还感觉太太委曲了她不成,在老爷面前这番作态,是想老爷恼了太太吗?也不看看本身是个甚么东西,老爷如何为着一个不受宠的妾侍和太太难堪,不识好歹的东西,亏的太太还说她诚恳。
赵铃香吓得腿下一软,扑通一声就给魏老爷跪下了,这话如果答不好,老爷说不定一个气怒,她的了局绝对不好到那里去。
魏老爷看了赵铃香畏缩的模样,内心就不喜,赵铃香在魏府后院这么些年,被磋磨的早没有了当初的好色彩,更让魏老爷嫌弃“晓得我叫你过来是为了何事?”
魏老爷这会子正用得着赵铃香,倒是没再持续挑赵铃香的错处,对赵铃香这番答复也是不置可否,沉吟了一阵,才让跪在地上的赵铃香起来“这事确切不是你的错,谁家府上后院端方都是如此,你既故意帮老爷分忧,出门的时候向太太通禀一声,太太是最通情达理贤惠不过的,天然不会不该允。”
“老爷息怒,妾不敢,只是妾每日都要去上房服侍太太,并且没有太太的准予,妾是不能出门的,还请老爷明察。”赵铃香泪眼盈盈的看着魏老爷,这模样很有几分荏弱不幸,诡计让魏老爷能够顾恤她一二,到底是在内宅历练过了,那话里既答复了魏老爷事情的启事,还给太太上了眼药。
赵铃香一听魏老爷还提起赵二虎,内心就更加不安闲了,别说她从小和赵二虎这个同性兄弟干系不好,就是前次赵二虎媳妇那态度,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给她脸还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