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庄子上做事倒是能够,只是你既然已经考取了秀才的功名,如果如许怕是今后都没法放心读书了。”赵二虎话里还是带了点摸索的意义。
赵安瑜也是没了体例,像他如许的只能找些记账或者写字这类的的事做,可现在新安城里不承平,即便是如许的活儿也不好找,如果做体力活,别人看他这幅斯文墨客模样也不会想要,只好再次求到了赵二虎这儿,为了赡养家小,他也只能把面子都豁出去了。
赵二虎见赵安瑜这么说还是很对劲的,是个结壮的,不是那些不问俗事只知读书的书白痴,即便才气有限,还是晓得要靠本身的尽力赢利赡养家人,他问出这个题目的时候还想过赵安瑜或许会用要读书考功名的借口朝他借银子,那样的话他顶多随便给个几两银子把赵安瑜一家打收回去,今后是绝对不会管这家人的事了的。
赵安瑜固然这么说,可话里还是带着几丝无法和不舍,到底是念了十几年的书,俄然就放下了,内心多少还是有些不甘的。
赵二虎归去把请了赵安瑜给大郎几个讲课的动静跟林月说了,林月也感觉如许安排很好,并且赵安瑜能主动提及谋事做,而不是在他们家混吃混喝的过日子,品德还是不错的,把孩子交给赵安瑜教诲她也放心,至于讲课的地点就安排在外院的大书房里,林月传闻赵安瑜的季子也已经开蒙跟着赵安瑜念过书,便让他和大郎几个一起去书房读书。
“媳妇说的是,那我们一起去吧。”媳妇都提出聘请了,赵二虎天然了的相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