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你放心吧,我先去村长那一趟,把村里建书院的事情定下来了,再和安瑜去说,钱氏固然不是个好的,安瑜倒是最明白不过的人,我看他的心机也不肯意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就算我们待他们一家再好,总有几分恩赐的意义,不如用本身的本领挣来的。”固然对钱氏这省肇事的妇人很不喜,赵二虎对赵安瑜的品德还是很必定的,何况赵安瑜也曾在赵二虎透过这个意义。
“你别光说好听的,再如何说你也是几个孩子的娘舅,就算我有甚么安排你也得听听,多体贴体贴几个孩子,毕竟他们才没了娘亲。”林月这般说完,才提及本身的筹算,她可不是那冷静奉献不求回报的,事情既然做了也得让赵二虎晓得。
林月既然提出送他们去读书,就是但愿他们能念好了,想着村里那些一样年纪却不识字,只晓得整天在村里疯跑混闹的孩子,现在家里敷裕了,本来就筹算为村里做些甚么的,倒不如干脆在村里半个书院,请了先生来叫孩子们读书,这于他们家来讲是一项功德,家里名声好了,对孩子们将来也多少有些助益。
“那行,这事我就不管了,你看着办吧,转头办好了跟我说一声,到时候我再安排。”林月见赵二虎有了主张,就不消她操心了,公然有个男人在身边还是好,甚么事情都能交由他去办,也不需求本身操心,直接当甩手掌柜,不像赵二虎出海的时候,家里的事情上高低下都得她经心着,即便不消本身脱手,也感觉心累。
赵二虎那里不晓得赵云香的企图和目标,不过是揣着明白装胡涂,总为了全那一点姐弟之情,媳妇如许说出来他也没甚么不欢畅的,更何况背面那番话,赵二虎听了内心实在熨帖的很,有妻如此,另有甚么好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