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你想甚么呢?”赵二虎看小媳妇说着就入迷了,跟她说话半天都没反应,葵扇般的大手在林月面前晃了晃。
不过这玻璃她是盘算了主张要烧制的,不为别的,就是平时送个年礼节礼的,总要有些贵重的东西压着,不能光在别致上立意,目前她家里最值钱最拿的脱手的就是她的绣技,可一副绣图得费她多少工夫才气绣出来,就如许当作礼品送人了,她实在很心疼,如果玻璃烧制出来了,就能拿玻璃当作压箱底的东西送人了,这东西充足贵重并且希少,绝对不比那些玉器珍玩层次低,还能卖去外藩,也能打着从外洋运来的幌子卖给达官贵族。
因为琉璃镜子不但制作本钱高,并且费工费时,‘火里来,水里去’,要几十道工序才气完成,且首要依托手工制作,即便是谙练技师,胜利也要凭运气,仅出炉一项,成品率就只要百分之四十,连一半胜利率都都达不到,与金银成品分歧,琉璃还不成回收,在制作过程中一旦呈现一点点题目,十几天、几十道工序就前功尽弃了,如许的本钱,别说只要皇宫有这项技术,即便技术传播出来,也不是普通人能用得起的,也只要皇宫里的贵族和那些世家大族才消受得起。
林月回过神来看着赵二虎,也不坦白“没甚么,我想着如果能把玻璃镜子做出来就好了,这东西这么值钱,必定能大赚一笔。”
当然林月绝没有要明面让大师晓得的意义,只是筹算私底下偷偷做,闷声发大财,俗话说怀璧其罪,如果让人晓得她有制作玻璃的方剂,绝对会有很大的费事,就是宫里的天子也不见得会放过她,不,是必然不会放过这块肥肉,不然烧制琉璃的技艺也不会一向只把握在皇宫里,也幸亏赵二虎出海给她带来了很大的便当,借口赵二虎从外洋贩来的就不会惹人思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