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我先,帮我拿着。这么标致的小女孩我还是头一回见。”刚才在提裤子的男人脸上挂着淫/笑,裤子松松的,他把手里的东西扔给了为首的男人,便要不管不顾扑到安瑶身上。
“说话。”男人不消做甚么,只需两个字,就能让人毛骨悚然。
救我。
安瑶的一颗心仿佛刹时冻住,直挺挺跌落到冰窖里,一股寒意从四肢百骸冒了出来。她抬开端,瞥见那几个部下看她的眼神,她如何能不懂那些眼神,那是饿狼般的眼神。
碰到伤害时,只能智取,不能硬碰硬。但是瞧着他们这一伙人的做派,非论是智取或者硬碰硬,都不会胜利,反而会死得很惨。她那点功力在这些有枪有刀的人眼里真的是不值一提。
“不错,有点目光。”男人站在她面前,好整以暇地打量她。
她白净的脸颊和乌黑的秀发在昏黄的光影中构成了光鲜的对比,如小鹿般清澈的眼神盈盈流光。
她转头扫了眼身后已经奄奄一息,遍体鳞伤的女人,小脸顿时吓得乌黑,身材止不住颤抖。
他们说话的口音不是北方口音,而是南边的。地隧道道的南边的口音,她识得。
劈面的男人穿戴一件玄色的大衣,与夜色融为一体的色彩。他身形肥胖矗立,居高临下。她不敢挣扎,略略抬眸,就能瞥见他的样貌,清俊的五官,洁白的面庞,被风吹得有些混乱的头发,他玄色的眼眸阴沉得可骇,仿佛随时都要迸出一条毒蛇。
他快速松开钳制在她脖子上的手。安瑶被掐得久了,差点要断了气,这会儿分开了束缚,吃力地咳嗽了好一会儿,惨白的神采才稍稍规复了一些。
男人清隽的眼眸伤害地眯起,俄然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如有所思地盯着那玉扣子半晌,稍一用力,她整小我就被他给带到怀里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