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青蛇速率矫捷轻巧,又怎抵得过明惜惜更加快速的连环佛山无影手,远远被击飞,挂在一棵树丫上,断掉的一截尾巴落在地上,还微微地摆动着。
明惜惜给他一个放心的浅笑,目送他分开,才回身随便选了一条小径渐渐走去。
再次飞身扭转,素手飞扬,点点红色粉末如雪花般飘飘洒洒落向四周围的蛇群,蓦地,一阵强风吹来,明惜惜一声“不好”,仓猝翻开扇子,将那股风力给挡归去,左手撒粉不断,哗啦啦,地上的蛇群又睡倒一堆。
青蛇仿佛听得懂人话,鲜红的眼睛射出恼羞成怒之意,高高扫尾数尺长,速率极快地狂扫过来,双指粗的蛇身轻巧地一扭一转,粉红舌蕊吞吐的蛇头再次调转飞扑而上。
“我的毒蛇,自出世之日起,便每日喂食各种剧毒,天下之毒,毒不过我的毒蛇,就是唐门来了,也要败给我的毒蛇。”黑袍男人冷冷说道。
“哈哈哈!公然不成小觑!”蓦地间,林间响起一男人沉沉的大笑声,还来不及看清对方如何呈现,一身黑袍,长发飘荡的男人如同氛围中冒出来似地,腾空站立在林间上空,年约三十五六岁,身形高大,视觉上足有两米高度,浓黑的眉,鹰钩鼻,双唇呈深红色,狭长锋利的茶青眸子,闪着寒光射向大石上的少女。
嘶嘶、嘶嘶,耳中俄然传来极其纤细的声音,清爽的山风中夹带了一丝异腥,明惜惜跳到大石上,微微眯起双眸,这声音,她太熟谙了。
明惜惜用极其鄙夷的目光扫视一周,俏鼻冷哼一声,她一个风火轮使出,这些小玩意儿算甚么?但是她猎奇呀,这驱蛇人到底何方人士,为何要惹上她?
明惜惜道:“梵山风景不错,我先四周转转,如有发明,你跟我的侍卫宁梓联络,就是在入盗窟口时,身穿藏青色长袍,跟在我身后侧的男人。”
梵山与其他山岳连接,延绵蜿蜒不见尾,放眼望去一片苍茫绿色,山中不时高耸冒出的高高尖尖的石峰,形状奇特独特,也不知是经历了多少个亿万年,才风化成这模样儿。
明惜惜嘴角微翘道:“我为甚么要怕你的毒蛇?”
山风呼啦啦吹过,腥臭气味越来越浓,地上蒲伏前行的蛇越来越多,重堆叠叠看得好不恶心。没人理睬她的叫骂,倒是此时响起一个婉转的笛声,几个婉转的音节一过,转为急进吹奏,如同大雨仓猝落下,地上的蛇群仿佛吃了镇静剂,俄然速率加快,还没眨眼便将大石团团包抄。
明惜惜赞叹一声,随即又鄙夷道:“你就是驱蛇人?”
陈村点头:“南溪族居地充满奥秘古怪,你统统谨慎。”
小小一条蛇,竟然带有两胜利力,心中惊奇的明惜惜,佛山无影手几近是同时出招,扇子刹时握在手上唰地展开,以扇代掌用了三胜利力,击向劈面而来的青蛇。
她固然从小跟着水无情捣鼓各种虫蛇,已不再惊骇这些柔若无骨的东西,但这么壮观的场面,还是令她浑身直起疙瘩,毛发竖起,看得心惊肉跳。
“好,是你逼我脱手的哦。”末音一落,明惜惜长袖一拂,一个扭转飞身,素手一扬一撒,点点红色粉末飞撒,落在涌来的蛇群上,但见上面一层群蛇顿时像服了安眠药,全都停止不动,被压鄙人面的,仍然持续前行。
明惜惜的背部,蓦地传来一个麻辣的刺痛,她攸然回身转头,一条通身深绿、眼睛鲜红的蛇,正转了方向将蛇尾横扫过来,明惜惜跳将起来呵叱道:“好一条凶险卑鄙无耻下贱的青蛇,竟敢偷袭你祖宗!看我的佛山无影手!”
“身首分炊还不竭气?”明惜惜话音未落,一记掌风再次袭向挂着的青蛇,啪、啪!蛇身敏捷断成三节,地上的尾巴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