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金四郎谈完合作的细节以后,两人去衙门把左券给公证了,前期投入每人一千两白银,利润五五开,之前周书豪手上没有银子,是筹算和金四郎谈到三七开的,没想到陈三把银票给找了出来,说来倒也真是偶合。
“你和夫君有没有圆房?恩?”刘阿婆实在好久就想问了,但是一向没逮住机遇,趁现在从速问,陈三感受整小我要熟得冒烟了,半响,才悄悄的摇点头,“夫君身子还没好全……”刘阿婆有点儿可惜,不过从速安慰道“这事不急,得养好身子渐渐来,我看这周秀才是个对你故意的,还给你买了玉耳扣,这普通人可舍不得!”陈三下认识的摸摸耳朵,又羞怯又高兴,嘴角抿起来,暴露两个浅浅的酒窝子。
刚才想到,这边的哥后代子成了婚,夫家都会给一个耳夹子,没钱的也会给个木制的,家里有钱的就给个金的或者玉制的,他还向来没有见过陈三戴甚么东西,即便是头发也是随便用一条不晓得在哪儿扯的破布包着,始终看着不舒畅,转了一圈,给他买了个碧玉耳夹,一个白玉头套子,想了想甚么都没有的家,又给他买了个带铜镜的打扮盒。
周书豪看看他,嗯!绿色的确切衬得人很白净,对劲的把他捞过来在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走!回家。”便拉着他朝家门口走去,余晖打在两人的身上,泛着淡淡的金光。
村长还很迷惑,这陈三之前如何就不见得有这妙技术?他那里晓得,赵添财未被分出去的时候,赵金水家的都防备着他们,哪会让陈三碰粮食?陈三在老宅子住了两年,连他家一粒白米都没见过,分了家,赵添财本身在县城的书院当佣工,吃住都在内里,陈三一小我,靠办理零工糊口,还要不时的补助赵添财,给他买书籍买墨笔,剩下的钱常常连买油都不敷,哪会讲究这些,好的时候还能店主赏点细粮吃,没零工做的时候只得就着水吃点干麦麸面,哪像现在,周书豪时不时的就给他一笔家用钱,还警告他不准抠着用,他本身也想做些好吃的给夫君养养身子,才吃得这般的豪侈。
等周书豪到回到村里的时候,天空也只剩下几缕余晖了,远远的,就见一小我影站在家门口不断的张望,不晓得为甚么,整小我就像喝了好几斤白酒,晕晕乎乎的,嘴角也不受节制的翘起来。陈三瞥见他,便一起小跑的迎上来,眉眼的透着喜气,等靠近了又不敢走上来,就在一旁呐呐的唤了一声,“夫君,你返来啦!”周书豪莫名的竟有些羞怯起来,为了讳饰,他卤莽把打扮盒塞进陈三的怀里,“跑甚么跑!没有端方!”,边说边揪过陈三的耳朵,把耳夹子给他戴上。陈三感受耳朵像被蚂蚁叮了一下,迷惑的摸了摸,愣住了,嘴抖了抖,倒是没有说出话来。
陈三耷拉着脑袋应了一声,提着一大碗扣肉朝刘阿婆家走去。刘阿婆见他有些闷闷不乐,急了,把他拉进里屋,“如何?但是姑爷待你不好?”陈三惭愧的从速点头,过了一会儿才犹踌躇豫的说:“夫君不让我去种地呢。”刘阿婆提着的默算是放下了,“你这笨孩子!夫君不准你去耕地是心疼你呢!这哪一家的哥后代子是舍得让去干男人的活计的?我传闻县衙门犒赏了十亩地给你们?”
陈三还是有点蒙,“我做得好的也就是种地,可……可如果不种地了,今后夫君活力了如何办?夫君活力了,会休了我的……”刘阿婆晓得他的忧愁,一下子从苦海里逃出来,过上向来没有想过的日子,任谁都会患得患失,这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消弭的,刘阿婆只得拍拍他的手,“你但是喜好你夫君?”陈三忙不迭的点头,白净的脸上染上了几片红云,“夫君很好,喜好的,我想让他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