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回了房内,谢含清犹在睡觉,毫无醒来之态,雪言叫喊了一声,还是没有反应后,便拿着那张纸跑到了后院,仿照上头所写的,本身练习起来。
雪言的嘴还未启,这双眼便死死地盯在了铁匠的上半身上,铁匠打铁多年,一双力臂惊人,早练就了一身的肌肉,他身后的火光一忖,肌肤便如同抹了一层蜡油,古铜发亮,每一块肌理都立体显出,看得雪言都痴了。谢含清的上半身并无太多肌肉,只能说是安康而无赘肉,雪言更不必说,胳膊甚么的都是瘦得没一点儿肉,站出去说好听点是手无缚鸡之力,说得刺耳,便是似个娘们。
“嗨,何止男人,那方是真正的男人,保家卫国,鞠躬尽瘁!不过么,虎帐管束严格,你若去了被人发明不好,我这儿倒是晓得些体例,你无妨尝尝罢。”说着,铁匠嘿嘿地笑着,拎起脖上的布巾擦了擦手,便入后门取来了纸笔,唰唰唰地写下数十个大字,递给了雪言,“嘿嘿,我的字不好,你别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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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含清连绵而悠长的呼吸悄悄飘飘,小家伙轻巧地跳上床,水汪汪的眸子子看了他一眼,便钻入他的怀中,拱入被里,伸直一团,很快便因倦怠而进入梦境。
但是,雪言看似在洗耳恭听,殊不知,他的心机皆飘到了“神的旨意”上。
铁匠被他这么一说,愣了愣,接着便拍着雪言的肩头哈哈大笑起来,那力道震得雪言肩头骨差些碎了去:“年青人,瞧你这小身板,练这东西何为呢,你啊,还是合适读书,这等粗活方合适我们。”
“成。”谢含清嘴角勾笑,忽而毫无前兆地一巴掌扇到小家伙的脸上,顿时便让他脸上浮上了红掌印。
“如何变。”雪言睁大了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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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个儿的事自个儿做,”谢含清续道,“不哭一定是真男人,但爱哭便决计不是真男人,男人流血不堕泪,你自个儿好好想想。另有,”他蓦地板起了脸,盯着雪言高低打量,经过他多次的怒斥,雪言已不再敞开胸口,暴露白净肌肤,亦未曾以色媚人,但是他那一副轻荏弱弱的皮相,无认识中透暴露的媚态,还是易让别人生出不轨之心,“你这模样得改改。”
谢含清只笑不语:“做男人可并非你练体格便能成的,你每日里做那些东西,改的不过是表面,而非你本质的东西。待你何时将你爱哭同爱色|诱的性子改了去,你便离个真正的男人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