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接过东西,笑着说道:“这些个东西,让弟子送来就好,还劳烦您走一趟。”
“哎呀,你不说我都忘了!”京墨一拍脑门,从怀中拿出一捆扎带,另有两把匕首,递给白兰:“这个扎带,明晚解缆前把袜子手套都捆好,路上蛇虫鼠蚁甚多,如果爬到身上就不好了,这俩匕首也绑在身上,防身用,固然我但愿用不到。”
“您的意义,是说,在索尔族人眼里,凤王爷是毁灭故里的仇敌吗?”白兰有些震惊。
“璟晼伯伯,我明白了,那我晓得该如何做了。只是,您这么多年没归去,您想好如何解释了吗?”凤咏问京墨。
想到这些,凤咏更加果断了,本身要庇护正初的决计,不是因为别的,只为这个哪怕落空双亲还在体贴本身的人。
“璟晼伯伯,不管甚么时候,我们迟早都是要返来的,我们有仇要报,有朋友在等,我们如何能够不返来呢?我们晓得,去索尔会碰到甚么,也晓得,这条路会有多么艰巨,但是我们还是情愿,不就是因为有这么多人在等我们吗?不但白家,凤姓,另有许很多多的人,都等着我们,报仇雪耻,我们必定不会随便放弃的。魏华清觉得我们是弃子,不敷害怕,到时候,我们会让他晓得,就算我们是石头,也是阿谁最尖的石头,能够扎得他满身腐败,皮开肉绽的石头。”凤咏笑着说道。
“这……京墨大人所言何意?”白兰有些不解。
白兰点点头:“辛苦您了,还为我们知心筹办这些,我都还没想到呢。”
京墨看着凤咏,欣喜地笑了:“你如果能够有这个设法,那便是件功德。瑞珏在天之灵也能够瞑目了。不管白苏和白微到底是如何回事,只要你做了这件事,你便是白家的仇人,你就足以配得上这白家的丫头。”
“我明白了,我晓得了,您是索尔璟晼,您不会是京墨,您的心,从始至终,都是围着索尔族,固然您名义上不是大祭司,但是实际上,您的血液,您的骨髓,全数奉告您,要保护好那每一寸地盘,那每一小我民。”凤咏豁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