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殿下信我否?”
“此事做不好,那必定是要被罚了,但是做得好了,岂不是明着与他们为敌吗?怕我到时候,还没回到都城,就已经暴尸荒漠了。”
“文州固然离都城甚远,倒是来往商贾必经之地,也是经济要塞。本年天灾连连,百姓民不聊生,圣上亲身下旨,本日派人前去赈灾,这是一件在圣上和百姓面前都露脸的大事。殿下在都城贤名远播,苦于这出身不佳,母妃不受宠,又是庶子,才未几被宠嬖,若能借此事,在圣上和处所百姓面前都露脸,当然是个一石二鸟的功德了。”
“你……我说……你不要再胡说了!”
白兰站在凤咏身后,淡淡笑了笑:“你心中真如方才说得那么轻松吗?”
“干甚么行如此大礼,这也不是在朝堂上。”
“莫非殿下过得不好么?文州民风浑厚,殿下此次,又是闲差,阔别都城的骚动,莫非不清闲安闲么?”
“你当时不晓得,那么做很普通,不消想太多。”白兰淡淡笑着说道:“再说了,现在,统统都不一样了,去想那些,也没意义,不是吗?”
“奇特?另有更奇特的呢!七皇子莫名其妙晓得了我的身份!圣上莫名其妙查抄了凤王府!我查到是谁干的,此人莫名其妙死了,我莫名其妙被追封了,莫名奇妙要被封王,还他娘的守文州!你说我这如何办?”
“你是清闲安闲了,我差点回不来了!你过得倒是舒畅!仿佛忘了我在那处所差点死了!”
凤咏想到当初的本身,乃至教魏华清去杀人,教他去刨小齐的宅兆,本身做了那么多荒唐的事情,然后,害了本身,害了大师。
凤咏看到白兰的笑意,就想到,当时候,魏华清过来看本身时候意味不明的笑意了。
“在我这做幕僚?我这一介闲人,那里需求甚么幕僚,莫非,你筹办教我如何饮茶对诗吗?”
或许,这就是报应,报该当初本身所做的统统事情,报应本身身边帮本身做荒唐事的统统人,报应本身内心体贴的统统人。
“这个你就不管了,记着,必然要刨,我把地点给你,你记着了,必然要刨了。但是在这之前,你必须先干一件事,不然,七皇子底子不会跟着你……”
凤咏看着身边沉思的白兰,淡淡笑了:“兰儿,你说,这统统,是不是,老天爷在抨击我呢……我……我做了那么多事情,我……”
正初看着凤咏,点点头:“那哥哥,你统统都要谨慎。”
“草民天然是不敢讽刺殿下的。但是殿下现在的处境,殿下不焦急吗?且不说别的,就是现在,殿下您哪边都不挨着,日日遭到两边权势的威胁和刺杀,大要上,是闲人一个,实际上,日子过得并不落拓,您不累吗?”
“呵,那你奉告我叫了个最信赖的人来?你也是短长了,随便叫一个都是别人的卧底,我真是服了。我就这么奉告你,这件事,你必须给我查的水落石出,如果不可,你就看我的体例把。”
“我向来没这么说过!我挑了身边最可靠的给我送信!但是你连个复书都没有!”
“你自称草民,但是你行的,但是君臣之礼啊。”
谨慎,本身如何会不晓得要谨慎呢?但是这些事情,真的是谨慎便能够的吗?
“我奉告他,如果要上位,就要有些功劳,不然这上位不成能,我还帮他运营了文州赈灾一事,没想到啊,这最后,被派到文州的,竟然是我。你说这算不算自作自受呢?”凤咏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