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他都没有置喙的才气。就像一个躺在摇篮里的婴儿,要如何质疑大人将摇篮安设在那边。
好久,那降落的声音传来:“你叫甚么名字?”
菲尔德脑中狼籍一片,一会想到安柏固然偷袭胜利,但也被对方的邪术击中,不知是个甚么环境。一会想到本身前路漫漫,不知甚么时候能真正获得自在。兜兜转转最后脑海中的画面定格在了一双眼睛上,那是一双在身负重伤时,仍旧风平浪静的眼睛,近间隔看才发明,那是一双青灰色的眼瞳,亮光在那眼瞳中极淡极浅,仿佛任何事物任何人都映不进那眼中。他把菲尔德护在怀中,低头望着菲尔德的时候,菲尔德一刹时有种奇特的颤栗感囊括满身,他说不出是为甚么,现在想想也感觉有些不成思议。
夜晚的药剂实验室里沉寂无声,那些报酬了尽快给西蒙将军疗伤,挑选了相距较近的药剂课堂作为临时的医疗室,以是他也就被带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