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眉头一皱,冰蓝色的眸子再次转开视野,对着身后有些惶恐的男孩道:
现在,他伸脱手臂,低头看着那有些细白柔滑的手腕上,另有着为褪去的青紫陈迹,心中叹道,还能活着就好,即便换了个如许的身材,他也已经别无所求了。
此人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到了近前菲尔德才看得清楚,他瞪大了眼睛盯着此人,只因长得非常乍眼,竟然是一头蓝色的短发,细看之下,他的眼睛竟然也是冰蓝色的。这,这,这莫不是是山的那边海的那边的‘蓝精灵’?
那男孩也似是不解,乌哩哇啦地说了两句甚么,菲尔德也听不懂。
他此次挣扎的更加短长,可那手死死地捏着他的下颌,最后,面前此人仿佛有些不耐烦,伸脱手来,圈起手指一弹,菲尔德便感觉浑身一麻,就失了抵挡的力量,就连被捏的生疼的下颌都落空了知觉,随后那人猛地一抬他的下巴,口中的液体便顺着嗓子滑了下去。
这是一间装潢华丽的八角房,圆圆的穹顶上画着色采对比激烈的壁画,嵌在四周墙壁上的八根罗马柱高大瑰丽,上面蜿蜒缠绕着长满尖刺的波折,那枝蔓波折间充满了一朵又一朵近似玫瑰的花,倒是玄色的。就连墙壁地毯上的装潢斑纹都是玄色,让人环顾一圈就有种毛骨悚然的感受。
冰山男也不回话,只是仍旧面无神采地报告道:“今早,亚当来报,说这小我吃了饭后有轻微的纯化征象,我找你来给他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