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尔德听他话里话外的嘲弄,心中本来就所剩无几的耐烦当即被耗损殆尽。他侧开半步拉开与他之间的间隔,疏离又恭敬地说道:“那就到这里好了,感谢您的照顾,归去的路上还请谨慎。”
那人眉眼轻浮,笑眯眯的模样,公然和他的声音一样,不讨人喜好。
正在这时,只听身边有人走了过来,对他说道:
菲尔德心中愁闷,如何这一整天统统的事情都古怪古怪的,稀里胡涂来到这里,意想不到地碰到西蒙的军队,莫名其妙地被乔治医师嫌恶,又好死不死碰到这辈子都不想见的侯爵,好不轻易熬到早晨,西蒙将军这‘公允的讯断’会不会太不含蓄了一些?
菲尔德不晓得他是哪根筋没搭对,只得禁止道:“侯爵大人,我本身便能够归去的,不劳烦您了。”
菲尔德无语,别说爱挑刺的乔治医师,就连他都感觉这个马文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