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想遵循惠王爷的安排去找婉儿,她是她的一根刺,现在虽已嫁给太子,欧阳凌枫却并未对其断念,仍然对她念念不忘,这是她不想也不肯接管的。与其找她,不如找到欧阳凌枫,只是这件事非同儿戏,如果败露,只会扳连了他。
欧阳凌枫闻言心中一喜,未曾想,只这短短时候,她便解开了心结,自是非常情愿与她结拜,“紫竹mm可有去处?”
王爷见她体味了本身一番苦心,心中更是暗喜,只可惜她是一介女流,不然,如此聪明与心机,定能成一番大事。
惠王爷听闻此言,心中一惊,本来那日,在茶馆外她见慕容上航与本身走得靠近,便已打下他的主张,一向在府内等着慕容上航呢。此女心机如此之深,实属罕见。
天牢外虽防备森严,想来王爷早已安插人手,令她能轻松进入,牢里阴暗潮湿,她的心像擂鼓似的响个不断。正欲挨个房间检察,却正遇牢兵,心中一慌,待要举剑相迎,却见牢兵做出噤声手势,抬高噪音说道,“随我来。”
紫竹尚不甘心,又将剑拔出,将慕容上航的直戳得脸孔全非,血肉恍惚,本身精疲力尽,方才停歇下来跪地而泣,“爹,娘,女儿终究替你们报了仇了。”
“你细心睁大狗眼看清楚。你可还记得京郊城外林氏灭门血案?”
李贤谋逆之事,二圣心中虽也思疑他背后教唆,却一向苦于没有证据,现在慕容上航被抓,如果话柄倒也罢了,如果抵挡不住,只怕结果不堪假想。
“太子是如何想到要剿他的?”这是惠王爷一向想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