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换过舞衣的选手中,只剩下林宛和兰紫月没有上场了,兰紫月更加烦躁不安,她是不会让林宛先上场的。因为如果林宛在演出时药性发作,毁了全部宴会,那她能够就没有机遇再上场演出了。
第二个上场的是林慧心,她固然脚踝受伤不能再跳之前筹办的《追月舞》了,但是她演出的水袖舞也非常超卓,看得人目炫狼籍,让人赏心好看。
王琪仿佛俄然想起甚么,谨慎地凑到林宛耳边道:“刚才七皇子身边的小五子,将那下了药的酒又拿走了,并且让我在酒里又下了点儿别的药,那药性已经窜改,即便有解药也解不了了,只能那……那样……”
林宛斜睨了她一眼,不想与她在此胶葛,从她身边绕过,径直往正殿走去。
林宛早就猜到了兰紫月的心机,完整没有筹算上场演出,正泰然自如地等着看好戏。
“是,皇上。”齐公公领命,当即安排小寺人去殿外宣太医。像如此昌大的宴会,是有安排太医在殿外随时候命的。
兰子恒抬手禁止了胡太医给兰紫月评脉,回身抱拳对周昌安道:“陛下,紫月公主只是喝多了,无需太医诊治,请安排一间平静的客房给她安息便可。”(未完待续。)
兰紫月见林宛之前药性将近发作了,这会儿却又规复了普通,心中不由暗骂兰子恒给的药没有效,恨恨地一顿脚,也跟着林宛快步往回走去。
王琪果断地点了点头道:“七皇子已经遣人送来了那壶酒,刘师兄看过后,说给他一个时候必然能配出解药,现在已颠末端一个多时候了,信赖他正在赶来的路上。”
以后上场演出的几名选手,林宛都不熟谙,而她的重视力也从场中的舞艺揭示转到了兰紫月身上。
当林宛走出偏殿时,兰紫月已经换好衣服,在门外等待了。
兰子恒从怀中取出一粒药丸,捏住兰紫月的脸颊,将药丸塞进她的口中,再一抬她的下颌,喉头一动,药丸已被她咽下。
兰紫月演出的是剑舞,一柄长剑如狂舞的银蛇般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道闪电,再加上兰紫月红艳艳的舞衣,和轻巧灵动的舞姿,这一支舞确切是吸引了统统人的目光,收成了无数的赞叹。
兰紫月冷哼一声,道:“你如何这么久?本公主还觉得你躲在内里不敢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