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拿着莹红色的小瓶,哭笑不得的看着已经有些不省人事的韩久久,再看了看一边横七竖八的酒瓶,那可都是白酒——好吧,他现在是有些微醺,但起码比这个几口就烂醉如泥的女人好多了!
“你……”女子一怒,正想说些甚么,俄然横插出一只白生生的手来,端着一杯热水。
韩久久拍鼓掌,笑道:“一起勇往直前!这才是我熟谙的乔少校——这就对了嘛,偶尔表情不好了,能够做做别的改良一下表情嘛!不过喝酒伤身,我教你另一个别例——”
压着乔时的肩膀,伸手够了几次,就是够不着……
这会没头没脑的“咕咚咚”几口白酒下去,别说甚么为别人分忧了,她本身顿时连视野都有几分偏移——
“女孩子不要学人家喝酒!”
恍忽了一会,乔时反应过来,揉了揉有些昏沉的脑袋,问。
女子想也不想的接过就泼——韩久久再笑吟吟的给她满上——
在男人的惨叫声中反复以上情节……
“解酒药?”韩久久含混的反复,脑海里仿佛有这个印象?
仿佛已经有些醉意的乔时反应有些痴钝,生生被她抢了酒瓶,但随即皱了皱眉头,看着较着不如何会喝酒的韩久久,最早反应过来的竟不是两人这略显密切的间隔,而是大手一伸,从她嘴中抢回了那瓶少了小半的酒,不悦道:
“金刚瞋目,以是降服四魔;菩萨低眉,以是慈悲六道。乔哥哥,因为心胸慈悲,以是你才气不入魔障……”
乔时嘟囔,不过一股清冷的感受从喉管一起温润而下,悄悄地拂去了喝酒后的那种炎热之感,另有些昏沉的脑袋一下子规复了真正的常态……不,或许还要顶峰些!
“我是来安抚你的!”
乔时:……
“我说真的!”
只好摇了摇已经有些含混的或人,尽量简短的扣问:“有解酒药吗?”
得了一种“靠近乔时就犯懒”的病的韩久久:……
“有!解!酒!药!吗!”
“呵……”
“慈不掌兵,情不立事,义不睬财,善不为官……我从小就听爷爷念叨这些话,这么多年了,血海都不晓得趟了几次,阿尘倒还是感觉我心慈手软?久久,你也这么感觉吗……”
乔时心想,看着靠在他怀里还未复苏过来的娇憨女孩,想起她的来意,悄悄笑了笑,捋捋她有些狼藉的额发,摇着她的肩膀,唤道:“久久!久久?”
看着连伸个手都懒的韩久久,乔时顿觉无语,仿佛已经做好他分开的那几个月,或人一向瘫在床上长蘑菇的心机筹办了!
乔时摆摆手,回绝了这类一会醉一会醒的无用行动,靠在椅子上,看着笑靥如花的韩久久,俄然,神情平和的道:“一时牢骚罢了,还不至于认不清前路。”
“真是……”不管多少次都能被吓一跳。
乔时的脸上浮出一抹无法,悄悄地将韩久久放靠在本身的椅子上,他也一把今后仰了仰,望着天花板,道:“那里有这类病……”
他看着桌上还剩下的几瓶白酒,顿了顿,毕竟还是没有去拿,倒是韩久久笑了笑,晃了晃手中还剩很多的解酒药,亲身给他倒了一杯,说:“真这么想?”
普通心气不顺的人都会去哪呢?
“呼——当然——呼——晓得——呼——了——呼呸!”
韩久久笑着望着乔时,此时他仿佛想起了甚么,眉头微微皱着,显出一点怠倦,她说:“乔哥哥,慈悲是件功德。”
韩久久挠了挠脑袋,歪着头想了一会,两手把他眉心撑开,道:“妈妈说,不皱眉就不会有烦恼找来了。”又扯了扯他的嘴角,说:“常笑笑会有好运道……嗝~让我想想另有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