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师弟,那我和六猴儿就在一旁看你如何制敌,可要速战持久,我这酒虫都在喉咙里乱爬了。”长剑入鞘,令狐冲就要退到一旁安息。
“大师哥,小师弟这一剑,是甚么剑法,从未见我们华山派有人使过?”陆大有猎奇,他没想到这个小师弟只是拜入华山几年的时候,武功已然这般短长。
中间的那位斑斓妖娆的女子闻言,也是含着贝齿,抿着朱唇微微发笑,她本是闻得华山派三字,想起丧命于城外破庙里的三个教众,按照动静,仿佛就是死在华山剑法之下,便想留下来察看半晌,哪知却听到这令人捧腹的争辩口舌,碰到江湖事当然是江湖了,她行走江湖,竟是从未听过这般损人骂人的好笑之言。
要不是刚才被拦住,于人豪早已二话不说的拔剑杀将而出,那里容得了那华山派之人这般出言欺侮,这时他已是瞋目切齿。
“女人,夜已深,你还是先行分开吧,以我和我两位师兄的武功,三人齐上,就算被人说成是以多欺少,也定不会让这两个贼人再去胶葛于你!”急声说完这句话,纪云轩就持剑而去,也不管那女子到底有没有拜别。
此中一人张口便道:“岂有此理,你们华山派之人都是只会逞口舌之利的鼠辈,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言欺侮于我们青城四秀。”
青城派两人见只要一人出来应战,还是阿谁连姓名都不敢道出来的鼠辈,均想着就连华山派大弟子也不是敌手,竟然还敢这般轻视于他们,于人豪便调侃道:“哟!是你这个只晓得逞口舌之利的知名鼠辈,连你师兄都不是敌手,你另有胆量敢跳出来,那就要让你晓得甚么是损人也倒霉己。”
只是眼下的局势较着对令狐冲二人倒霉,情势危急之间,也容不得纪云轩再做考虑,就算身上有伤,也只好拼一拼了!
青光长剑斜斜指地,纪云轩身姿如苍松般卓然矗立,说道:“大师兄,六师兄,你们在一旁先安息半晌,待师弟处理了两只禽兽,我们再去喝过痛快!”
这半晌间,四人已经是持剑碰了面,纷繁使出自家对劲的剑法来,一道道剑影闪过,一阵金戈碰撞之声连轮作响。
令狐冲见着这四道剑影,面色一肃,喃喃自语道:“我虽知小师弟武功短长,却也是始料未及,这一招太岳三青峰,他已然达到一剑化四剑的境地了。”
“哦,是吗?你们青城派的那甚么中风剑法我看能力平平,也没甚么短长之处,要不是我师兄有伤在身,一人便能够处理你们这两只禽兽,那里还得需求我脱手!”
见得令狐冲如此,陆大有把张口欲说的活咽了归去,他晓得令狐冲固然偶然候老是不端庄,但是在这类事情之上,他必定不会不知轻重,因而点点头,便和令狐冲来到墙边,靠着墙壁歇息。
而纪云轩也不甘逞强,猎奇的问道:“两位师兄,恕我笨拙,还请指教这四只禽兽,到底是哪四种禽兽,如果说的是猪鸭牛羊,那还是高抬他们青城四兽了。”
口里接着说道:“九弟子纪云轩!”便跃起一人一脚,踢在两人的胸膛,不由自主的倒飞而出几丈之远,“轩”字话音刚落,两人也屁股翻身倒地,嘴里均是痛呼出声!
那女子见得纪云轩朝她走来,觉得是有甚么诡计,不料只是劝她拜别,眼睛直直的凝睇着这个俊朗的男人,刚才就是他说出那些令人捧腹之语,女子摇点头,又转头往对战的四人望去,轻启朱唇,吐气如兰的说道:“我虽是个不懂武功的风尘女子,却也看得明白,你那两位师兄仿佛是有伤在身,行动间身材老是那么生硬和不调和,你不上去帮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