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谢尚,李满囤回到主院堂屋看到红枣,正想说她呢,李桃花已经抢先问道:“哥,似谢家如许打着灯笼都难寻的婚事,你咋还不替红枣承诺下来?”
“伯父,”谢尚丢下红枣,转头和李满囤说道:“小侄和令爱的婚约,除了这裹脚让您不对劲外可另有其他您感觉或者不对劲的处所?”
“哥,”李桃花最后总结道:“谢家这桩婚事你最好还是再细心策画策画,别等闲地就绝了红枣改换门庭的机遇!”
“尚哥儿,你一个读书的公子,偶然候读书多好,下次可别再随便和人群情妇人事了,没得让人笑话你不知礼!”
深思一刻,李满囤方才说道:“谢少爷,这件事儿,你容我再细细想想!”
“打断脚骨?”谢子放内心一动,他想起云氏那双还不到三寸的弓形小脚莫名感觉这事是真的——若不是把脚骨打断,谢子安禁不住打了个寒噤,可如何能把脚折叠得那么小呢?
“哥,”李桃花言道:“俗话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闻言谢尚点头道:“伯父,便是如此,小侄儿今儿就先告别了。待几日,小侄再来登门就教!”
平心静气好一刻,谢子安方才接着问道:“晓得启事吗?”
“大爷,尚哥儿走了一遭,小人瞧那李老爷神态间已很有松动。”
对此谢福也是有力驳斥——他阅人无数,见过无数从高枝上落下来的麻雀,但确是从没见太小脚变回大脚的先例。
谢福赶着骡车进了东街后并没有一脚直奔谢家大宅,而是转去了城隍庙。
“见到了!”谢尚笑道:“就是她本身跑出来跟我说她不裹脚!模样凶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