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信了,可就是傻了。”
“那就说定了,八月二十六迟早两顿酒!”李满囤笑了笑,转头又与李高隧道:“爹,红枣出门期近,家里要安排的事多,我就先走了啊!”
“八月二十六,我家红枣出门,刘兄弟、杏花,那天你们若得闲,倒是带了刘明和刘茶儿来我家喝喜酒热烈热烈!”
“差未几了,现就还剩篮子葡萄,我给满园送了就家去!”
刘好没想到李满囤开口便是邀约,一时候便有些怔愣――这就请了,刘好想说:我不是在做梦吧?
“如你娘所说,你大哥每回用心都送她不能穿的色彩,可我瞧今儿两块布,一块黛蓝一块深灰,都是顶好的色彩――对了,杏花,今儿你娘穿的阿谁裙子可不就是黛蓝吗?”
“杏花,今儿大哥一见我们就让我们去吃喜酒,由此可见,你大哥对我们也没啥太大成见。”
“你娘一贯都不待见你大哥和你大姐,这些年又何尝说过他们一句好话?”
“杏花,我不晓得八月节你两个哥哥给岳丈岳母都贡献了啥,但我觉得你大哥送得够能够的了。”
为了接待两个庄子过百的庄仆,夙起余庄头得李满囤叮咛杀了一头猪,得了百十斤肉。
余庄头称三十斤肉分红三份,然后又加上最好的一字排和红枣分外要的两根带肉腿骨送到主院。
“如此,你今后倒是少听你娘的那些嘀咕。总之在你娘眼里凡是你大哥不把产业都给你二哥、三哥,就是不孝。”
刘好见状一时摸不着环境,加上他又没有面子的长衣裳故而即便这回早到了,他也没到人前露面。
“快别提你爹了,你爹三番五次地好悬没给你大哥给气死!”
家去后,李杏花把她娘的话奉告了刘好,不想刘好却道:“杏花,你也别只听你娘的一面之词。”
“你爹倒是想,但”于氏话锋一转道:“这俗话说得好啊,‘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大哥和谢家交好,现更是后代亲家。族里正巴不得讨你大哥的好,如何肯替我出头说话?”
“你们看,我连你们二嫂、三嫂都没有劳动,如何能让刘兄弟和杏花你们来给我帮手?”
还在六月初九,刘好一早去李满囤在三十三家巷的粮店买羊奶的时候就传闻了李满囤生儿子的事。
“而你爹这小我,你也晓得的,一贯听你二伯的。你二伯和族长一气,如此,你爹便就只能算了!”
如此,李满囤又推着车迈步进院――他既然连玉凤都邀了,便也不在乎再多杏花一家。
“你跟你二哥、三哥倒是一个肚皮生的,可他们家的枸杞也没说给我们一棵!不然,我们哪至于早出晚归地在船埠挣命!”
“白糖,那都是船埠运来的,这底子就没啥好遴选的。”
”不消说,那酒一准是顶好的。好得你爹跟你娘午餐都舍不得拿出来给我们喝!”
午晌后李满囤招了余庄头来主院说使他去两个庄子寻田庄头和程庄头奉告帮抬嫁奁的事。余庄头闻言自是没有二话。
并且从常情上讲,刘好想:大舅子刚得麟儿,恰是家务最忙的时候,也一定会得闲进城――大舅子在城里铺子的买卖平常有掌柜和伴计们照看,来不来都不迟误他赢利。
郭氏……
对于去谢家,四丫原就非常神驰,且那日又听了安琪春花两个丫头的闲谈,因而便更加的心驰神驰了――头面、衣裳、吃席、看戏,每一样都是她从没经历过的新奇豪华。
“最后一样,就是跟你大哥家是相处。”
“有啥不敢?你忘了桃花了?他两个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的,能有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