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会这么想呢,红枣?”谢尚一听就焦急道:“上回是认亲席,你作为新媳妇在末席陪坐是恭敬夫族长辈平辈自谦的意义,今儿是家宴,你作为我媳妇,是我们家的承重妇,合该跟娘一道坐主桌才对!”
“这封信固然是我爷爷转交给太爷爷的,但内里到底写了啥我爷爷实在并不晓得!”
“以是爹说我们对老太爷该贡献还是得贡献,但只别忘了太奶奶和爷爷的支出。”
红枣眨眨眼,绘声说道:“今儿午晌不是在五福院吃席吗?坐席的时候,我原想着我辈分低,该跟上回敬茶时一样坐在末席末座。”
现在我们这房人丁也未几!红枣心中腹诽,但待想起谢尚管姓谢的奴婢叫“家人”,不觉内心一动――这深宅大院里,红枣暗想:身边若没得几个信赖的人,还真是怪渗人的。
“啥?”闻言红枣有点懵――设祭田不是功德吗?且现都不是还在她们这房人手里吗?
不是不想烦!闻言红枣禁不住感喟:常言道“郎心似铁”。太奶奶这是看破了太爷爷的渣属性,晓得说了也没有效,以是便干脆地不去自取其辱了!
红枣……
“但有一样,尚哥儿”红枣踌躇道:“现在老太爷对我们仿佛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