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爷爷他们觉得他们人多势众,竟然叫了小厮和长随想闯进内帷来拦我太奶奶,幸而当时谢家村已经是我爷当家。我爷早有筹办,当即便叫了家中护院把他们和他们带来的人全都给捆了。”
“红枣,”谢尚俄然握住红枣的手:“我奉告你这些,是想你晓得我们长房当今的财位都是太奶奶和爷爷一辈子的心血,以是该我们的座席和位次,一步都不能退,一步都不能让,不然便是不孝!”
公然,红枣心说:在变了心的男人眼里嫡子甚么的都是浮云。
“但有一样,尚哥儿”红枣踌躇道:“现在老太爷对我们仿佛不错。”
时谢尚也在问红枣:“红枣,刚娘叫你去干甚么?”
不是不想烦!闻言红枣禁不住感喟:常言道“郎心似铁”。太奶奶这是看破了太爷爷的渣属性,晓得说了也没有效,以是便干脆地不去自取其辱了!
“当时气不过的是二爷爷,三爷爷、五爷爷他们。”
她公公谢子安行事倒是恩仇清楚,红枣想:但这别多想的“其他”,到底指啥,倒是语焉不详。
红枣眨眨眼,绘声说道:“今儿午晌不是在五福院吃席吗?坐席的时候,我原想着我辈分低,该跟上回敬茶时一样坐在末席末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