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氏看红枣只看谢尚吃本身不动筷子,想起早晌蟹黄重阳糕的事,便夹了一只鹌鹑放到红枣碟子里,笑道:“尚儿媳妇,尚儿有小厮们服侍,你管吃你的。”
谢福诺诺地低头垂手地听着,内心却只觉好笑。
谢子安酒气上涌不能说话,只勉强摆了摆手,表示本身无碍。
“如眉,从速地叫人送漱口水来!”
老太爷……
这就吃完一只了?红枣下认识地看向谢尚,却见他正在啃鹌鹑翅膀,面前的碟子里另有拆开的半只鹌鹑。
对着黑呼呼的醒酒汤,谢尚想起了红枣做的蜂蜜柚子茶。谢尚立便笑道:“太爷爷、爹,我媳妇做了一种醒酒茶,特别好喝,我这就让人拿来给你们尝尝!”
“炸鹌鹑!”谢尚喝彩道。
谢子安不过尝了一口,就嫌弃的皱了眉,丢下了碗。
老太爷今儿午餐虽说也喝得有些多,但到底自控强些,喝酒没跟谢子安普通肆意,以是他当下倒还能坐,瞧着比谢子安这个大孙子还复苏。
谢子安眼皮不抬地回道:“上阵父子兵!”
“不好说!”谢子安挥手回绝:“我记得你说过,我今秋中了,明春会试可罢休一搏。”
云氏笑着承诺,果依言给老太爷撕了两条腿子肉,由红枣捧给老太爷。
陆羽擅诗,但对于平生觉得最好的茶却无诗能歌,只赞得三声“好茶”――至此传说中人间最好的茶便就是“三声好茶”。
“爹,你如何了?”谢尚从没见过如此失态的谢子安,当即惊呼出声。
谢尚回道:“爹,我不是另有你吗?”
这是老太爷的意义。
夙起忙到现在,谢福还没得暇吃午餐呢。
谢子安任由谢福扶着合着眼回道:“头晕!”
但饶是如此,还是实在唬了谢尚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