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满仓:“娘,大哥给三房人的东西都是一样的。”
因为要照看云氏坐月子,曹氏这回没和其别人一起住客院,而是住进了明霞院正院的西配房。
谢尚午厥后家,看到红枣正在试戴新头面不觉笑道:“这套翡翠头面的色彩虽说普通,但夏天戴还不错,看着清爽风凉!”
下人再多,内里没得一个当家妇女还是不可。
于氏内心合计了一下,又问道:“那谢老爷给了你大哥多少东西?”
这头面是女人戴的。谁说抓到女人头面就是沉迷女色了?他儿子抓这个没准就是表示儿子这辈子得娶贤妻,也未可知!
对于儿子将来的功名,谢子安当今倒是很有信心。
为防中暑厨房拿大锅煮了绿豆汤给高低人等解暑。
不过眼下女儿正做月子,这话现不能说。
心念一转,曹氏又道:“雅儿,据我看尚儿媳妇还成,今儿筹划的洗三宴并没甚么讹夺。你且放宽解,好好做月子,把本身的身子骨养好就比甚么多好……”
曹氏来了不过两日便就家去了――云意做了官,她家一样也要开祠堂祭祖。
谢尚沉静坐着,俄然跟谢子安包管道:“爹,你放心,我会好好读书的!”
一个春季,红枣两个庄子外都打了一口深井。有了井,不止铺子用水便利了,歇脚的行人商队也就多了。
谢尚则欢畅问笑道:“春花姐姐,这么说我得了一个弟弟?我爹不让我去看娘,那能让我看看弟弟吗?”
红枣……
“奴婢给大爷、大奶奶道贺,”春花施礼道:“刚太太生了一名二爷,母子安然,老爷让大爷大奶奶今儿都先别去正院!”
听红枣如此说,谢尚方才去了忧愁,笑道:“你说的有事理!”
曹氏进屋先换一身衣裳,紧接着就主持小外孙的洗三典礼。
谢尚:“那我现就去五福院!”
偏今儿不过来家吃顿饭,竟就感觉热了?
真是愁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