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又道:“而贵雨、贵祥两个兄弟读书也都得红枣赠笔送墨,不似我们,真的是甚么开消都得本身来!”
“红枣的年礼还没到吧?”
“而贵雨贵祥年事还小,离县试还得几年。贵雨贵祥平时每天早出晚归的上学读书也是辛苦,倒是趁着过年疏松疏松!”
“是啊,”李满囤点头:“年下族长家客人也多。这客人来了,贵林在家不出来见客不好,但若尽管陪客,这温书的时候就少了,以是我就让贵林去我庄子勤奋。”
于氏的确要给李高地的小富即安给气死了,心说这才哪儿跟哪儿呢?她儿子满园冒着亏蚀的风险跑了两回府城不过才赚三十吊钱,而满仓更不消说,一年到头每天起早贪黑的卖菜,也就只要这个数――这对比继子铺子的好买卖,怕是连个零头都没有!
郭氏闻言自是对劲,嘴里却只道:“你又不是没钱,只不过还没看到合适的人罢了。”
“贵金媳妇,你想红枣既是托贵银给贵林带东西,必是不想让我们这一房人晓得。”
“贵银阿谁匣子翻开内里有十只好羊毫,十块漆金雕花墨,另有这么一大沓纸。”
“此中间下地干活、娶妻生子、过年过节,还不是一样都没迟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