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谢尚收到他爹的最来信。
藿香薄荷实在太好活了,凡是有点泥就能长,并且还长得还跟竹笋似的特别快,一天能窜三寸――只一块四尺见方的地就充足支撑一个茶摊,乃至现城里几近家家都种了藿香薄荷用以泡茶。
“今儿后晌,我给奕儿涂了后,蚊子就真的不叮咬奕儿了!”
等人摘薄荷的过程中红枣痒得不可,便忍不住想如果有瓶花露水、风油精就好了,再不济清冷油个行啊!
受红枣名下梓庄、青庄外铺子的影响,这两年雉水城和大刘村夏天卖的大碗茶也都换成了几近零本钱的藿香薄荷茶。
李满囤想想道:“贵金,先谢你来奉告我。我去问问红枣到底如何回事。这药膏原是红枣拿来的。”
不过花露水、风油精都要酒精,清冷油更是保密配方――面对实际,红枣感觉她还是拿薄荷拧汁熬猪油,凑活着做盒薄荷膏吧!
而尚儿媳妇也堪为尚儿良配,尚儿和她一处,她实在放心很多。
看到内里绿色的膏体,谢尚猎奇地送到鼻下嗅了嗅,然后便禁不住打了个喷嚏,实在唬了屋里统统人一跳。
王氏没想这薄荷膏另有防虫咬的功效,便打发人去问红枣方剂。
“尚儿媳妇就只捎了十盒,不过信里附了方剂,老爷要的话,我明儿便让做些!”
红枣见薄荷膏有效便搁了一盒在炕头,免得用起来找不到。
桂庄多草木,且主院前后都是河,可谓是个蚊子窝,而李贵中又恰是会跑会玩的时候,乃至才刚入伏两只小腿便被咬得跟芝麻饼似的。
半月后谢尚收到驿站送来的银吸管后兴冲冲地拿去给红枣看。
谢子安瞥见非常嫌弃,但急于尝味便没有言语。
“没事,二伯”李满囤轻巧应道:“我那边多着呢!您这里使没了,尽管让贵金去我那边拿!”
晚餐后,云氏忍不住跟谢子安感慨:“尚儿媳妇真是太故意了。”
早晨算账的时候,刘好数好一天的支出后禁不住跟李杏花感慨:“杏花,你阿谁侄女可真是个活财神。”
做的人多了,李满仓薄荷膏的买卖自是垂垂萧瑟――由最好时一天卖两三百盒降到三五盒,代价也由开端的五文跌到了三文。
宗子才刚十五岁,还是个半大孩子。
再说她现在卖糖卖玩具就卖不过来了,也没精力再跨行卖药!
“哥,”李高地非常欢乐道:“你这鼻子通了,病就快好了!”
以是跟着薄荷膏用处的分散,李杏花,也不独她,而是全部大刘村的薄荷膏买卖都越来越火。
谢子安正在南窗炕上看谢奕摆七巧板,闻声不觉心叹一口气――如果能够,他也想把宗子带在身边。
期间有人跟他探听薄荷膏,李贵银便朴重道:“我摊上没卖薄荷膏,不过我晓得方剂,你能够家去本身做。很轻易的,就是猪油熬薄荷,放凉了就行!”
对此李杏花也是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本身的买卖渐渐回落。
李杏花试做了薄荷糖,然后胜利了。
拿到红枣送来的薄荷膏,王氏便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设法给儿子两条腿的汗青遗留抹了一遍,成果发明一个小半天儿子都没再被咬。
红枣好久没吃过如许的苦头了,一时候痒得不可,便仓猝让人去本身院摘鲜薄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