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凤:“是打秋千用的。”
比起李贵雨,李贵中和李贵祥同窗五年原就更熟悉。现加上李贵祥成心皋牢,李贵中当下这一声“贵祥哥”叫得较着比对李贵雨热络。
思及谢尚的偏执,红枣看着秋千架不觉眼露和顺。
红枣晓得云氏的心机,不过混不在乎。
李桂园头回坐到高大的秋千架上,按李贵中所教伸腿缩腿的打秋千,也不消人推,便越荡越高,高过了人身。
李桂园却极享用这类随风而荡的快感,朗声回道:“放心吧,娘,我手抓得紧,不会掉!”
反正她不差钱。
钱氏看得心惊,扶着胸口喊道:“桂圆下来,快下来!这秋千太高了,你不能荡这么高!”
虽是头回见,但钱氏问得很笃定。
红枣抿嘴笑:“外公、外婆和大舅还在呢!”
“好大!”李桂圆凑到花树前狠狠地提了提鼻子,讶异道:“咦?我如何嗅不到兰花香?”
红枣听惯了钱氏的阿谀,闻言自是不觉得意。只王氏欢畅道:“这荷花倒是罢了,可贵是影壁后摆的那盆米兰。丈高的米兰花树,三弟妹,你没见过吧!”
于氏的两个小孙子李贵祥、李贵吉倒是在李贵林私塾听过秋千,但担忧怕骂,回家从未提过。
李贵雨今儿除了得了谢子安给的笔墨和两对金银锞子外还得了谢老太爷和谢老爷给的金银锞子,比料想的进账多了两倍——足得了六个金元宝和六个银元宝。
“贵中弟弟,”李贵平和李贵中笑道:“昨儿你已经去过一回了。一会车上你给我讲讲要如何做才不会失礼。”
喝完茶拿着礼品坐骡车回家。进家后郭香儿非常奉迎地奉告李贵雨道:“今儿谢太太与了我两匹绸缎和两匹粗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