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把贵雨和贵祥分出去!”于氏沉着道:“村西不是修了两台屋子吗?先说给贵吉的那台还空着,现给贵雨住就成!”
“爷爷,”贵祥抢先不满道:“我爹已经因为干活累病了。我爹有三个儿子,您叫我接我爹的活,我不敢不接,但我要问一句,我还没儿子,我如果再干病了。您筹算叫谁来接活?谁来赡养我,为我请大夫治病?”
贵祥闻言倒是心想事成的欣喜――终究要分炊了!
李贵祥连李高地都敢顶撞,自不怵李贵雨,当下驳斥道:“爹是你气的,你可别把屎盆子扣我身上!”
谢尚听后不免点头,道:“贵雨这运气有点背啊!”
搀扶着李满仓的郭氏瞧见不免大惊失容,从速替男人揉胸,嘴里哭喊道:“当家的,当家的,你可不能有事啊,连你也如许,但是要我的命啊!”
李贵吉没想他奶分炊会把他单留下来,不免喜忧参半。能留下担当家业当然是好,但他爹病了,只靠他本身撑得起来吗?
“啥?”李高地惊呆了:“现在分炊?”
……
郭香儿的不测不比李贵雨小。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于氏,转即转脸看向郭氏,跟她婆兼姑妈乞助。
他可还没儿子。
想都别想。
她不无能看着儿子日日担惊受怕,活活吓死!
“这满仓现都还病着呢?”
因而李满仓病了,芥蒂。人肉眼可见的肥胖下来,精力也特别差,干啥都没力量――连菜都不能卖了。
但现谢尚既然问了,红枣便也没坦白,言简意赅地奉告了一回。
“再说我爹早不病,晚不病,干啥就现在病?还不是叫我哥给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