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满囤心中对劲,拍拍李贵银的肩膀笑道:“看明白了,就本身摘去!”
至此,红枣家算是掐了把本年枸杞支出的最后尾巴,半个月摆布又多收了70来斤干枸杞,得了四吊五串钱。
普通村人摘果子,都得两小我――男人上树摘、女人在树下接。
“啥?”李满垅一愣,转即也想起三叔家的无头公案,点头承诺道:“我晓得了,爹!”
说话间,李贵银担着空箩筐,又出门去了。
“我红枣妹子,就是聪明!”李贵银改口转赞红枣,不带一丝踌躇。
“是呦!”李贵银终究恍然大悟道:“我咋忘了奉告我哥了呢?”
“明儿,他就能用了!”
“喏,拿着!”李满囤自筐子里拿出一个备用的竹筒递给李贵银:“把这个绑你带的竹杆上。”
李满囤家没养猪,家常活计本来就不重,加上王氏本身还搭手给做了一半,这余曾氏到了下午,便即就无事可做了――李满囤家的衣服都洗晾了,厨房水缸都注满了,晚餐的菜也都洗好了,乃至,连鸡窝都扫了两遍了。
“这都是你妹子,红枣想出来的。”
红枣走畴昔,扬脸问道:“余大娘,你会摘刺棘果吗?你会的话,我带你去摘,摘返来,做了枸杞,我让我爹给你分钱。”
“贵银拿了这个竹筒,摘果子就特别快。”
傍晚,李贵金和媳妇周氏担着两箩果子回家时,瞧见院里摆放的三担六箩筐的果子,不由一愣,问他娘孙氏:“娘,这很多果子都那里来的?”
李春山已经听了一起李贵银夸奖满囤叔与他的竹筒,现又亲见了李贵金只一担、李贵银足四担的果子对比,不觉叹了口气。
“这又有半箩筐了!”
王氏并不是一个娇惯本身的人,但她这一胎等得实在焦心,以是王氏也就比当年怀红枣时更加留意:她听李满囤的不再上山,也不再做诸如种菜、扫地、提水、搬米坛子注米之类事,平常,她就只做些喂鸡,捡菜、炒菜、烧饭之类,近似先前于氏、郭氏、另有钱氏家常做的轻省活计。
“行了,”李满垅不肯听孙氏唠叨,站起家道:“我去地里看看。”
要不如何说红枣这孩子聪明呢?红枣打小就晓得,树顶上,离日头比来的果子最红,最甜,最早熟,而她人小摘不到,她爹娘也不会为她每天爬树给摘果子。
“还是等今晚归去,我找两个竹筒,做了,给我哥一个。”
“我也一小我。”
傍晚,李满囤返来,见红枣带余曾氏摘了刺棘果,自不会有啥不满。东西房里拿出秤来一称,见余曾氏一个下午竟摘了有十斤出头,李满囤当即就笑了――这枸杞卖了钱,他但是大头。
“对了,你爹在后院做这个竹筒呢。”
一进入十月,这天说冷就冷了。李满囤不敢迟误,家里的事一安排好,就从速去林地收果子。
实在,地里的活都已经干好了,李满垅大门口站了一刻,便即就去了林地,他决定给小儿子帮手去。
李满囤想了想,便即将李贵银领到本身的林地,拿出另一个竹筒,用草绳绑在本身带来的竹竿上。
“一会儿还得还给满囤叔。”
早晨蒸枸杞,就更简朴了,连红枣都会,她只是搬不动蒸笼罢了。以是,王氏不过树模一次,余曾氏便即就会了。
这个时节,枸杞已经差未几下市,但枝头的果子还零散有。若肯好好摘,一天摘个十来斤,还是有的。
拿着这些钱,余曾氏哭了,本年家里人都能有套新衣过年了。
等余庄头来接余曾氏的时候,余曾氏把统统已经都清算好了。
这竹筒恰是太好用了。李贵银依依不舍地把竹筒收到果子筐里,把果子担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