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现在又不染布。只买点吃的颜料,天然是要到城里药铺去买了!”
红枣可不想她娘和她的弟/妹赶现在有啥闪失。
蒲月初四,芒种。
红枣可不信神通泛博的神佛会管于氏失手摔碗这类的小事。
红枣……
公然,红枣心说:每个瘦子都是潜力股。她这几个堂兄弟里原就数李贵富蠢相。没想到别人瘦下来后模样倒还算周正。
经李满囤这么一说红枣也想起来了――过年馒头上的红点还是她给点的呢!
“然后你娘瞧见了,就也跟着许愿了!”
早餐后,李满囤去村里收油菜,红枣天然跟着持续去地里捡麦穗――夏忙就是如许,顶没事干了就下地捡麦穗,反正麦穗捡捡老是有的。总之,不作兴有闲人。
高庄村不似红枣歌舞升平的宿世,它的歌曲就是号子,跳舞就是劳动,所谓的载歌载舞就是打着号子劳动。
因家里没有牲口,李满园打麦只能端赖野生打。
故而芒种这天打早上起床起,李满囤就有些神叨。
走近晒场,红枣果然看到晒场空中铺满了金色的麦秸,而庄里的妇人们则列着队挥动着连枷打得热火朝天。
闻言红枣颇觉希奇:“药铺能买颜料?”
三亩麦子割完,李满囤本人的活计就干得差未几了。待回到庄子晒场,李满囤瞧到余庄头他们也差未几明天就能收完麦子,这心终究放下了一半――今夏的麦子看来是不会烂在地里了,现就盼着庄仆们能从速地把麦子打出来,然后尽快地晒干收仓。
蒲月初三,天不亮李贵银就来桂庄打门送红蛋――他媳妇夜里生了儿子!
这世的连枷,什物红枣举过一回,独一的感受就是沉,以是就遑论把连枷轮得扭转起来然后砸地打麦了。
神佛一准也是有脾气的,红枣想:金大侠都说了“我佛还会做‘狮子吼’呢!”
走进庄子,回绝了要来帮手的余禄和陆虎的美意,李满囤本身拉着装着油菜的板车去晒场。
老宅里因为于氏信奉神佛,家常有事没事的烧香――比如于氏失手摔个碗啥的都要对着香炉嘀咕半天,乃至红枣穿越几年都没搞懂这世正规的烧香风俗。
“爹,”红枣眨了眨眼睛道:“这么说咱家染蛋的颜料你已经在城里颜料铺买好了?”
李满囤闻言自是点头承诺。
推车是每个庄户孩子必修的思惟品德课――根基上每个庄户孩子自打会走路起就被教诲看到人力拉车上坡必然要搭把手帮手推车。
“爹,”红枣追着李满囤问道:“我们庄子里打麦号子是女人喊的?”
李贵银报好信,留下十个红蛋就家去了,但正在堂屋隔壁卧房睡觉的红枣倒是被他的大嗓门给吵醒了。
红枣见状感觉奇特。她看她爹李满囤就在饭桌前吃早餐,便猎奇问道:“爹,娘今儿咋想起一大早烧香了?莫非过端五也似过年一样连前一天都得烧香?”
穿越七年,红枣只要限地看过男人们的歌舞,却从未听过女性的歌声。
游戏里连枷于红枣的意义就是在红枣食指轻点鼠标选中狼族进犯时弹出一个信息框来提示敌军生命的减少。
幻听!必然是幻听!这世的女人会不唱歌!红枣摇点头,似要摇去耳边的歌声。
“当然,咱家过年做馒头,那上面点的红点可不是我给调的色彩?”
油菜收割得趁凌晨有露水的时候,如许菜籽不轻易炸开。且油菜收割后也不能堆在地里,得尽快送到晒场,故而李满囤收好油菜后就带红枣回了庄子――李满囤可不放心把红枣一人留在地里。
红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