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地过李满囤的字,谢福觉得李满囤的学问尚不及他家庄头余金富。
出了李春山家门,红枣有些忧愁。她问李满囤道:“爹,二叔和三叔家有七个兄弟姐妹,这香袋却只要五个了。这上面要咋分?”
“回大爷的话,”谢福踌躇道:“这字瞧着虽似孩童所书,但字形架构刚正,笔划横轻竖重,倒似习过颜体。”
“哼!”红枣不悦地哼了一声,转而问道:“爹,你说,我那奶奶会如何分香袋?”
“暧!”李兴和欢畅得承诺了。
李满囤无法笑道:“算了,咱家也不差你爷那几个粽子!”
“孩童所书吗?”谢子安沉吟道“这么说,你也感觉这礼单是阿谁红枣所书?”
“嗯?”闻言李满囤跟着揣摩半晌方才笑道:“这两个猴子本来是这么个意义?那么如许看来,这一匣子香袋都是各有寄意了?”
鱼上面荷叶盖着的就是粽子。于氏咋眼看到粽子小巧,刚筹办抱怨呢,就看到粽子上系着的各色麻线,立就改口道:“这谢家粽子果与我们庄户人家的不一样,竟还系着麻线呢。只不晓得这吃起来如何?”
松花蛋事关奥妙,连带的李满囤写的那张京彩方剂就收在谢子安书房。
送完东西,李满囤原想告别,却被李高地禁止。
于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