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李满囤笑:“你娘夙起说她半夜里做梦梦到了一个鸡蛋,还说是啥亮得跟日头似的鸡蛋。”
“你坐月子,成果月子里却睡不好,这还能行?”
李满囤笑道:“畴昔半年我们都睡惯了架子床。现你俄然的换睡到土炕但是要睡不好?”
王氏……
红枣也不希冀她娘能做到大熊或者大蛇之类传说中的大吉之梦,然后给她生个大禹或者刘邦之类的豪杰弟弟,但红枣揣摩着她娘退而求其次的做个小熊或者小蛇啥的小吉之梦,也不算是过分异想天开!
对于王氏这胎,李满囤冥冥中一向有一种这胎一准是儿子的笃定。故而在解释通了王氏为啥迩来会梦到疑似生女征象的黄瓜后,李满囤想了想又道:“方才说你夜里做梦梦到黄瓜的事,倒是让我想起了先前你生红枣的时候,你说的你夜里的做了一个梦!”
飞熊头顶一凉,心中惊骇,反应在行动上就是死命地摆布甩头——飞熊愣是把头上的羊奶似天女散花普通摇飞了出去。
王氏做梦也想梦到蛇,但何如天不从人愿,她夜里做梦就只梦到了黄瓜。
红枣……
李满囤的话说得太有事理,不止红枣和王氏信了,就是李满囤本身都信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