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紫枫一点头:“再说洞府之事。”
田涛鼻子里哼了一声:“破阵之前,待我将他拿下,尔等不必担忧。”
余下几人也是纷繁拥戴。
这剑气掀翻了好几个田氏族人,中转那中年男人身上,那人则挥起袍袖一挡,虽还是被剑气吹起了髯毛,却并未有后退之势。
有一个身穿绿裳的女子,面带不忿之色:“徐前辈,清楚我徐家也寻到了那一处洞府,偏因他田家人多势众,就敢兼并,将我们都驱走了!”
徐成武也是飞鹫山上后辈,天然认得这能续经络肉白骨的生肌丹,当下打坐运功,未几时,就见那臂膀上创口敏捷愈合,此中殷红血肉也立时生发,顷刻连断裂的筋皮都续连起来。短短两息时候,皮肉大要已经是一片光滑,连半点疤痕也无了!
徐紫枫又问:“伤徐成武者何人?”
儒衫青年恭敬施礼:“还请徐前辈为我等出头,杀一杀田家的骄横之气!”
徐紫枫略一沉吟,抬手弹了粒乳白丹药,直入徐成武口中:“先服下此丹,将手臂治好。”
阵师,破阵之人也。
他见那洞府门外稀有人手持铁旗以及一块铁盘,在那边鬼鬼祟祟做些甚么,不由猎奇:“他们这是在做甚么?”
以是……各位宝贝儿,亲一个?
恰是另三家援手到了!
徐子青修为末流,现在老诚恳实跟在贺老头身侧,看那方徐家与田氏谈判。
贺老头说道:“天然是有的,不过田氏占了先机,现在徐家厥后,却不好直接张口。紫枫公子该是在等候余下三家到来,到时一齐开口,田家也推拒不得。”
“我等心有不甘,就辩论几句,不想那姓田的小子竟然脱手伤人,真是将我等的脸面都踩到地上了!”那绿裳女子愤恚不已,一把将身边那魁伟男人的臂膀拉过来,声线也更高了些:“徐前辈请看,成武大哥这手臂被斩成这般,当真是欺人太过!”
徐子青略一思忖,非常耳熟,俄然“啊”一声,想了起来。此人可不就是那田氏家主田塍之子、提婚被拒却使田徐两家撕破脸皮的祸首祸首么!方才听徐紫枫等人一席话,仿佛此人已因甚么手腕成了炼气高阶的修士。
此人便是田涛,年纪不过刚过五十,其人于四十岁之时筑基胜利,现在虽还是筑基初期,但这进入此境地的年代,却比徐紫枫要久很多了。
修士求仙问道,因功法分歧而分属百家,而此中更有身负绝艺者。炼丹出众者为炼丹士,精研阵道者为阵师,另有擅画符箓者为符师、擅炼法器者为炼器师、或有其他技艺者为百工。此中更以炼丹士、炼器师最为可贵,阵师倒是较为常见,不过佼佼者倒是寥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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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便了然了,定是田涛脱手,让徐成武被田亮这到处不如他之人所害。倘若不是儒衫青年徐成孺离徐成武近,伸手拉了他一把,那手臂定然是保不住了。他们这般陋劣的修为,身上的部位一旦真被斩断,便有生肌丹,也是无可何如。
罗、孟、魏三家人也都有人前来,好些绷不住面皮的,便有烦躁与昂首傲视之举。想必他们来到此地时人少,此时却都传讯找了救兵了。
未几时,世人来到一处四周环山的地点,中间抱着一个碧湖,波光粼粼煞是都雅。而此处却来了很多人,穿戴分歧服饰,似有些摩擦,却也没人肯走,将这落脚地就占了三成了。待徐氏众族人随徐紫枫一同落地,这密密麻麻的足迹算起来,就把此处占了近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