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涂神采数变,见东黎熙不为所动,便抓了抓头,说道:“我对你如何,你还不知么?怎会当你是件玩意儿!”
不过下一刻,东黎熙却嘲笑一声,一把匕首刺入心口!
东黎熙面色惨白,虽未昏倒,倒是满头细汗。
焦涂见状,讪讪放开手:“你这般看我何为?”跟着腆脸上去再搂了住,还要亲他,“良辰苦短,莫要在这里华侈*。”他说时,将东黎熙手掌按在□,那物已然昂头探首,是硬得发疼了。
傍晚刚过,焦涂公然又来。
东黎熙瘫软在地,眼里都是冷芒。
东黎熙松口气,见东黎昭神情,便有些猜想,笑道:“徐先生来此,但是有何指教么?”
可现在听这修士说来,此中之事远非他所想那般简朴,更触及世外诡谲之力,这便让东黎熙心境庞大起来。
徐子青略思忖,说道:“无妨,你只跟我去就是。”因而使了一个障眼法,引东黎昭同他一起出来东黎熙寝殿以内。
东黎熙想了一想,便道:“这些光阴焦涂入夜必然到我寝殿里来,到时我见机刺探一二就是。”
邪魔修鼻息粗喘,气得神采涨红,跟着他神采连变,用手将额头捂住,拂袖快步出门。
徐子青顿时倒抽一口冷气。这位太子当真果断,竟敢如此对本身动手!如果一个不慎,便有性命之忧!
徐子青猜想,既然东黎熙与焦涂曾为至好老友,又与其分享诸多隐蔽,想必当时两边能以性命相托。而后生出诸般事来,东黎熙定当对焦涂有很多恨意,可现在得知焦涂实为旁人所控,该当又不能不为之担忧罢。
东黎熙见弟弟还是满面不敢惭愧,不由看向那少年修士,说道:“想必徐先生也是附和熙的。”只是这一看,却见徐子青似有发怔,忙轻声唤,“先生,先生?”
见太医拜别,东黎熙叱了一声:“都滚出去。”
徐子青微拂袖:“你兄弟二人且去窗边,我为你等开眼,以观皇城气运。”
他畴前一心觉得被焦涂叛变,恨到极处那里还会有这般表情!可现在有了表情,却能瞧见焦涂眼里一抹担忧,让他更加对徐子青所言之事坚信不疑,且也觉出这焦涂似有苦处来。
东黎熙一面用言辞引那焦涂,一面却在观其神采。
但是不知他何时被人附身、此时可还是不是他了。如若不是,东黎熙与他了解多年,当不会认错。只是到底有邪魔道作怪,他却不知到底对方有几分离腕、是否将他蒙蔽畴昔了。
徐子青笑道:“恼你做甚么?”
东黎熙今晚很不共同,焦涂对他不肯用强,便被那邪魔修压抑,要切身上阵。徐子青模糊也有所感,那焦涂似与邪魔修有些相同,也并非对现在状况全然不知。
东黎熙神采一白,眼中闪过一丝仇恨:“先生放心,熙既然已经晓得,自不会再让他得逞。”
随即徐子青做一个禁制,就使内里人不能听得内里声音,又悄悄让重华悄悄停在内里院中树巅,为世人把风。
所谓附身,乃是因肉身重伤、元神受困而将元神祭出,附着另一人身上,以图行动自如。其间更以魔道法门滋补肉身,把肉身蕴养,到时再将元神收回,便能比伤前还要强上数分。
他与两兄弟申明此事, 东黎昭已是惊呼:“先生说过,下九洲之人不能修行,那、那……”
焦涂有些暴躁:“你本日是怎地了,为何与我说这?”
徐子青点了点头:“你承璜国之事,我怕是要掺上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