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黎昭急问:“先生,是甚么?”
但是不知他何时被人附身、此时可还是不是他了。如若不是,东黎熙与他了解多年,当不会认错。只是到底有邪魔道作怪,他却不知到底对方有几分离腕、是否将他蒙蔽畴昔了。
焦涂神采数变,见东黎熙不为所动,便抓了抓头,说道:“我对你如何,你还不知么?怎会当你是件玩意儿!”
还未及徐子青答复,东黎熙俄然开口:“焦涂与我见面颇多,观他行动举止,与畴前并无分歧。”
所谓附身,乃是因肉身重伤、元神受困而将元神祭出,附着另一人身上,以图行动自如。其间更以魔道法门滋补肉身,把肉身蕴养,到时再将元神收回,便能比伤前还要强上数分。
云冽嗓音冷冷传来:“不必。”
徐子青便道:“黑蛟与金龙行那事,乃是采补金龙龙气,将太子气运转嫁己身,使黑蛟化龙。现在蛟生有一角,两爪四趾,另两爪却已有五趾,可见化龙之日不远矣。”
东黎熙看他笑面,却不言不语,脸上神采也是冷酷。
东黎昭见徐子青并未活力,便带几分小孩儿气的:“先生莫要恼我。”
东黎熙面色惨白,虽未昏倒,倒是满头细汗。
随即他便见到东黎熙神采发白,匕首入肉处鲜血汩汩而下,转眼就是重伤。
东黎熙心中一紧:“徐先生的意义是……”
徐子青叹道:“正要寻你去说此事,待你皇兄得闲,我亦有话要同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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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黎熙一面用言辞引那焦涂,一面却在观其神采。
徐子青倒是将认识沉入储物戒中,在与云冽说话。这时回过神来,便走畴昔,握住东黎熙手腕:“且不说旁的,我予你一道灵气,以引你体内活力,当能让你朝气不断。待我再配一剂药来,你喝下以后,便可无事了。”
果然便是附身。
东黎熙心中不啻于掀起了惊涛骇浪。
未几时,东黎昭仓促而来,本来东黎熙那边被看得紧,他用符箓隐在屋外很等了一会,才见东黎熙将宦人摈除在外。但是那刁奴却呼喝数人贴着扼守,东黎昭并无出来机会。
徐子青点了点头:“你承璜国之事,我怕是要掺上一脚。”
待室内总算是温馨下来,徐子青布下禁制,才与东黎昭一同呈现在那床前。
焦涂闻言一顿,先是重重叹了一声,随即看向东黎熙,目中神采难辨:“你既然一向不问,为何本日却问了……”
东黎昭心中欢乐,只是思及徐子青要走,又垂下眼来,非常不舍:“先生不成多留几日么,当真现下便要走了?”
与东黎熙分歧,东黎熙能发觉,纯属因他思路灵敏与对焦涂熟知。可徐子青倒是立时觉出焦涂气味窜改——就在东黎熙叱呵后,俄然变得诡秘邪气起来。
若当真是焦涂,除却床上调笑,毫不会这般言语欺侮,更不会出言威胁。
徐子青却正色道:“云兄与我说了一件大事,正与你等承璜国有关。我倒是欲走,却恐怕走不得了。”
他不过一介凡人,安知那邪魔修有甚其他手腕?只要自伤其身,才气临时逃过一劫。
邪魔修立时喝道:“你做甚么?”
东黎昭应“是”,快步拜别。
徐子青担忧为邪魔修发觉,早早将东黎昭以禁制圈住,自个则使了个木遁之术,将周身气机皆藏于一盆蕙兰中。
东黎熙只嘲笑:“我不欲再与你做那事,你待如何!”
那焦涂进得门来,抬手就将东黎熙搂过,在他脸上胡乱亲了一通,又噙住他口唇翻搅够了,才笑道:“你今儿个倒乖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