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碰——”
徐子青何尝不知这事理,只是他侧头一看,就瞥见东黎熙神采惨白,也不知伤痛几成,为焦涂之事沉痛亦有几成。
因有不忍,就有游移,倒使那血魔瞧见,更加放肆起来。他不过是死前挤兑两人,未曾想这修士竟当真在乎一南人灵魂,岂不是好笑之极!
宿忻大声道:“好!你这南人有几分血性,小爷必给你一个痛快!”
徐子青可不能容他如此,好轻易将阵法破去,如果两兄弟再落入血魔之手,岂不是白搭了工夫?
“如有来世……”此音有如蚊蚋,不知何人能够听清。
他原要以这两兄弟为质,可既然失手,便是不成了。
现在,恐怕只要最后一个别例了。如果还不成……他恨意上涌,想道:如果还不成,就拉那两个年青修士一起陪葬!
徐子青睐中闪过一抹不忍:“太子殿下,这便是焦涂么?”
这般两人一同抵挡血魔,宿忻剑术高徐子青不止一筹,且有徐子青为他掠阵,可说是意气风发。徐子青剑法不济,便细心瞧那宿忻出剑。
血魔猝不及防,给宿忻一道剑光扫到,他缩身后退,臂上却还是给划开一条血口,暴露里头森森白骨,灼痛难忍。
只是现下□乏术的乃是徐子青,他现在仅能自保罢了,那里还能去护住那两兄弟!
是云冽的剑气!
他这般起了动机,血旗再挥出几个姿式,顷刻阵法一变。
他布下的禁制破了!
见他二人无恙,徐子青也暗自松了口气。
东黎熙见到,脱口低呼:“焦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