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傅宁的背影,聂言暗叹了一口气。
“但是……”聂言有些难堪,“请王爷恕罪,部属没经历过,实在是没法了解。”
“叮咛厨房备着就是了,”云朗不觉得意道,“夫君这几日的晚餐吃得也少,让厨房备着,等他饿的时候另有东西吃,不然就只能饿着了。”
傅宁白了聂言一眼:“我说如果。”
当天的晚餐过后,傅宁一如既往地去了书房,手上拿着书,可傅宁却一个字都看不出来,满脑筋都想着和离的事情。
陪在一旁的聂言见傅宁几次走神,不由地心生猎奇,考虑一番后便开口问傅宁道:“王爷,但是陛下交代了甚么难办的差事?”
“在想……彻夜的月色这么美,夫君你却不在身边。”
寂静半晌,傅宁肯贵地长叹一声:“若只是逗弄我倒也无妨……”
“我也是这么想的,以是找你来了。”
歪靠在榻上,云朗望着窗外的新月,没有了与傅宁嬉闹时的不端庄模样,也没有了与人说话时的灵动模样,云朗的脸上没有甚么神采,整小我沉寂下来以后倒是带了一股凌厉之气。
这一天傅宁的神采再没有和缓下来。
“启禀王夫,本日奶娘来报,说小王爷食欲不振,前来向王夫叨教,看要不要请个医师来给小王爷看看?”
傅宁破钞了几个时候的时候来当真思虑这个题目,可如何都想不出个以是然来。
他实在不太明白他们王爷到底喜好阿谁王夫的哪一点。
是以他们阖府高低也都盼着王爷能娶一个贤浑家,不说一点儿缺点都没有,可好歹要善解人意和顺刻薄,要能替王爷打理好这座王夫,叫王爷也能省费心。
“夜宵?”容娥微微一愣,“但是王爷没有吃夜宵的风俗。”
傅宁这才举步进门,却还是用心放轻了脚步,是以一拐过门扇就看到了歪靠在榻上的云朗。
傅宁就想不明白了,云朗嫁给他还没几天,并且看起来也不像是不喜好他的模样,可如何就老是把和离挂在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