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只要我一向待你好,你就会一向都在我身边?”傅宁目不转睛地看着云朗,不放过云朗脸上的任何一丝情感。
若云朗不明不白地走了,他必不会善罢甘休,可若他们和离了,那云朗的去处就跟他再无干系……
云朗一边清算东西一边想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等承担清算好了,该想的事情也差未几都想完了,可拎着承担走到房门口,云朗却如何都伸不脱手去拉那扇紧闭的房门。
一听云朗竟直呼傅宁的大名,聂言的心肝一颤,谄笑道:“王爷他去、去云州了。”
他并不晓得王爷那么喜好王夫却还避而不见,也不晓得王爷是甚么时候写了这封信,更不晓得这信上都写了些甚么,是以他完整不明白王夫为甚么会暴露如许的神情。
聂言很有些难堪地搔了搔嘴角,然后硬着头皮说道:“启禀王夫,王爷他……王爷今早出发前去云州监督云州驻军换防之时,临走前给王夫留了一封信。”
心知傅宁是故意避他,因而云朗既不向身边的人探听傅宁的行迹,也不靠近书房和广雎苑,一向出双入对的两小我就如许莫名其妙地分开半个月。
云朗是嫁给他了,可他却感觉云朗随时都会消逝不见,云朗的心不在他这儿,想要远走高飞的确轻而易举。
云朗慢悠悠地拆了信封,取出信纸,还没展开那张薄薄的宣纸,云朗就看到了从后背偷出来的三个字:放夫书。
云朗感觉这个题目有些难以答复。
“……恩。”
但是连云朗都没预感到,接下来的半个月,傅宁再没踏进清澜苑,就连用饭的时候,云朗也见不到傅宁。
半个月以后,一样躲了云朗半个月的聂言带着一脸奉迎的笑容呈现在清澜苑。
“夫、夫君如何俄然说这个?我不是都嫁给你了?这余生还能再给谁?”
只是辛苦了穆王府里的人,平白无端地就被他折腾了这么久,他前些日子还罚了几个妾室抄经,不晓得她们会不会记恨他。
云朗又是一怔,长久的沉默后才转头冲傅宁粲然浅笑:“喜好啊。”
聂言摇了点头:“回王夫的话,没别的事情了。”
猝不及防地听到这句话,云朗完整地怔住了,连一个蒙混过关的笑容都扯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