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云朗这才转头看向身边的这名流卒,“哄他?为甚么?”
之前云朗固然会回绝跟傅宁同骑,可傅宁每一次重新出发时仍旧不厌其烦地向云朗收回聘请,唯独明天,傅宁用心连看都不看云朗。
这世上用一句话就能惹傅宁活力的人,大抵只要他了吧。
云朗撇撇嘴,打马凑到了傅宁跟前。
傅宁没好气地答复道:“没有!”
他除了想着这个小没知己的,还能想着谁?
“没有。”傅宁目视火线,用心摆出一副冷酷的模样。
“咳!”
那士卒收回水囊,又道:“王夫,您……不去哄哄王爷吗?”
“为甚么?”云朗猎奇地看着这士卒。
“我可没欺负他!”云朗撇撇嘴,“你们王爷是甚么人啊?我哪儿敢欺负他啊。”
俄然就听云朗没头没尾地叮嘱了这么一句,晏明有些茫然,可寸步不离地庇护傅宁本来就是晏明的分内之事,是理所当然的,是以晏明也没多想。
傅宁的这一声咳中气实足,惊得整队人马都抖了三抖,云朗的笑容僵在脸上,而后冲天翻了个白眼。
傅宁本来就是个冷酷的人,明天这一早上也不过就是没跟他说话罢了,如何仿佛大家都看出傅宁是在活力了?
吃过早餐,步队再度出发,傅宁也一变态态地没有聘请云朗同骑。
那士卒有理有据地说道:“王爷身份高贵,普通人必然是不敢随便违逆王爷,可您是普通人吗?您但是王爷钦点的王夫!并且单从这几日王爷待您的态度来看就晓得王爷他有多宝贝您了,那是连一日三餐吃甚么都必必要过问的,一看就是常日里总宠着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