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将下巴抵在云朗的肩窝,低声道:“若不是跟你有关,我还能听他说那么久?”

傅宁也不解释,身子一歪就靠在了云朗身上,见云朗闻个不断,傅宁挑眉:“你对脂粉感兴趣?”

“我闻闻。”说着,傅宁就埋进了云朗的颈窝,还像模像样地嗅来嗅去,痒得云朗一个劲儿地偏着身子躲,可被傅宁抱在怀里,云朗如何也躲不开就是了。

“体例多的是,你若不高兴,换一种便是。”

本来傅宁那笑还是给他的啊。

“他晓得得还真很多呢,”这话说完,云朗俄然一愣,“如何都是与我有关的事情?”

幼年那会儿,他跟皇兄每天都如履薄冰,从阿谁时候起,他就不太喜好娇滴滴的女子,他就总感觉那样的女子固然美,但倒是累坠,一旦产生了甚么事,搞不好就要拖累了皇兄,是以从阿谁时候起,他就但愿今后阿谁长伴身侧的人是能跟他并肩作战的,不说是文韬武略,也要有些胆识。

“诶!”傅宁一个箭步追上云朗,抓住云朗的胳膊又把人拉回了身前,“如何就走了?不想晓得崇仁都跟我说了些甚么吗?”

听到这话,傅宁又眯起了眼睛:“栾秋雨的才气当真上不了台面?”

“不想!”云朗没好气地斜了傅宁一眼,“你们两个说了甚么关我甚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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