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无走后,才刚坐下的云朗就又站了起来,盯着风无分开的方向望了一会儿就又坐了下去,神情恍忽。
看到如许的风无,云朗不由地抬起了手,想要摸一摸风无的头,可那只手终究还是在半空中顿住,没能落在风无的头上。
云朗还是不明白傅宁要表达甚么意义。
傅安好静地站在一旁看着,两手负在身后,右手紧抓着左手的手腕,若不如许,他还真怕本身会把风无拎起来丢开。
“大抵,”傅宁随口说道,“若像风无说的那样你是在三四岁的时候就被人拐走了,那我在岭南见过的能够就是风无。”
云朗眨眨眼,慌乱的眼神还是没法安宁下来。
风无对他的豪情激烈得有些非常,这叫云朗完整不晓得该如何对付。就算是跟他长得一模一样,风无在他的眼里也只是个陌生人,他实在是没法接管来自风无的热忱和依靠。
云朗抬眼看着风无,那感受就像是在照镜子,可他的面前并没有镜子,这诡异的画面叫云朗有些不舒畅。
他都还没在云朗的腿上躺过几次,倒是让这小子捡了个便宜。
若阿谁影子是少年云朗,一个已经不复存在的人,那他还不是特别在乎,赢或者输,傅宁都是他的,没人抢得走。
“嗯。”这傅宁天然也看出来了,并且是在见到风无的那一刻就想明白了。
这话如何听都不像是安抚,云朗再次仰脸看着傅宁,不满地问道:“你为甚么不安抚我?”